“你把手伸出来。”
丁家良神秘兮兮地,不回他,只一个劲冲他开心地扬眉。
“干嘛?”
他问一句,跨一步到旁边的水池边,仔细地冲洗腥腻腻的两手,关掉阀门,他抽了两张厨房纸,把手指一根根地擦干,手心向上,两只手都伸过来。
“手心朝下。”丁家良再开口提示。
宴青渠就手心朝下。
丁家良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他像在变魔术,掏出那枚碎钻戒指,献宝一样,举在胸口。
宴青渠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他目不斜视地紧盯住丁家良,他带着毅然的神色,把那枚戒指,从指尖,顺滑地推到指末,戒指恰好不紧不松地卡住指肚,丁家良把钻戒转到正中间,满意地点头。
另一只握紧了的手也摊开,他捧到宴青渠眼下,颠颠,示意他给自己也戴上。
并没有说什么誓言,宴青渠在给他戴上的整个过程中都是懵的,连他在憧憬中曾经预备好的说辞,都忘得一干二净。
傍晚余晖遍洒,丁家良穿着家具服,宴青渠围着围裙,伴着煮肉窜上来的热气,他们很平淡地,甚至是过分平静地,完成了这个庄重的过程。
水滚了,肉熟了,宴青渠拿戴了戒指的手去开锅盖,有些不习惯,无名指微微扬了扬,差点把锅盖掉地上。
他哽住的喉头渐渐放松了,挤出句话:“本来就觉得手艺生疏了,现在好了,一共两只手,一只手上戴了这么贵重的戒指,怎么摆都不知道了,做饭只剩一只手,不会味道减半吧。”
丁家良走到他身后,手臂环住他的腰,侧脸紧贴上他的背,笑眯眯地回他:“没事,你第一次做的那么难吃,我都吃了。”
“……”
宴青渠捞出煮好的肉沥干水,另起一锅,热锅凉油,丁家良喜欢甜一点,扔6块冰糖,锅铲抵着锅底慢慢划圈,直到冰糖化成焦糖色,再把肉倒进去。
刺啦的声儿,甜丝丝的肉香味,宴青渠握紧了锅铲翻肉,佯装随口一问:“怎么就,突然愿意把戒指给我了。”
丁家良在看他做菜,下巴磕在他肩膀头,声音好像漫不经心。
“就是想说,不管你有钱没钱,我既然决定了要跟你在一起,就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的。”
他抱在腰上的手一松,崭新的戒指闪了闪,食指伸直指指那锅肉。
“是不是该放酱油了。”
宴青渠笑笑,“要炒地久一点,表皮焦焦的,更香更甜。”
丁家良虚坐在宴青渠的胯上,两手紧扣他的十指借力,腰杆发力,提着屁股,起起落落,贪婪地吞吃。
“你怎么还不射?”
今晚第三次了,丁家良吃够了,宴青渠却格外磨人,他垂垂眼,扫一眼身下还意犹未尽的人,故意收紧后穴,顿时夹了宴青渠一声嘶气。
“使坏是吧。”
宴青渠硬生生憋回去那股冲动,抓着人的手,反制在腰后,舌头贴上丁家良汗津津的前胸,毫不客气对着殷红乳晕狠嘬一口。
“要操地久一点,你里面又热又滑,不想出来。”
丁家良甩甩头,汗液甩出一大片,声音似哭:“不行了,不行了,老公……”
宴青渠松开他的手,两人紧紧攀在对方身上,起伏几十下后,丁家良压着宴青渠,慢慢倒伏下去。
抽搐缓了,丁家良膝盖拄地,耸高屁股,想让宴青渠出来,他有气无力地:“洗澡吧。”
宴青渠摸着他的后脑勺,手沿着凹陷的背沟往下走,蹭着腰窝,指尖陷进他丰润的臀肉,重新把丁家良的屁股按回去,“就这么待会,舒服。”
他在享受地放空,丁家良却提起了正事。
“你有想好找什么工作吗?”
宴青渠蹙蹙眉,有些不满他破坏旖旎气氛,操着懒洋洋的调,“先歇两天,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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