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在高玄策常年不在家中时,她能守好门户,对付两个妯娌不出错,还把原宸王世子教的那么好,这就不是一般人了。
人家虽然没有刻意经营名声,但东宫属官人人夸赞,这种夸赞可比其她亲贵们夸赞来的有力度。
亲贵们,也不过是墙头草,周王那时立储时,他们和宸王都恨不得划清界限,但东宫属官是能帮衬太子的,不容易反水。
所以景驸马说她为人雅重,就是这个道理。
真阳公主笑他:“原来你是看这个。”
夫妻两又议论一回,景思立也是勋贵出身,虽然为驸马,但也想军前效力,因此提笔给高玄策写信,也并不想吃闲饭。
真阳公主也借着进宫和瑶娘说起呢:“若真是今年中秋前能够结束,我们驸马爷想跟着去看看,我说你好生生的待在京里,他偏偏要去。”
“有上进心这是好事儿,若不然,驸马走了,你也住宫里来。咱们一处说话就是了。”瑶娘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
很多人以为这场仗有高玄策在,必胜,但瑶娘知晓国库空虚,皇帝不敢真的动士绅核心利益,前线将士已经欠粮饷半年了。
真阳公主和瑶娘说了几句闲话,又恭喜她:“等三哥回来,你们夫妻也好团聚了。”
“他有大事儿要做,我并不敢烦他呢。”
要瑶娘说你不能既要又要,既要丈夫有出息,又要他日日陪自己。
况且高玄策对她那是相当喜欢,相当迷恋的。
真阳公主道:“你倒是也多关心她,我听说三哥头一回上战场,你们刚成婚呢,一封信都没有。”
“公主不必操心,现下他也时常同我写信呢,只是军前的信若是被有心人截取就不好了。”
不时,婉婉和黄如霜过来,真阳公主见到女儿又有一番话要说。
瑶娘看了看时候,正是平日她要陪训哥儿玩机关的时候了,但公主在这里,她也不好赶人,只得含笑干坐陪她。
非常平和,看起来也不多八卦,很是持重。
即便真阳公主觉得和她说话不如小时候痛快,但也承认太子妃这个位置,人家还是做得很好的。
倒不是瑶娘不愿意和真阳公主如同以往那样,百无顾忌,而是在这个身份上就是不行。那次,她不过是说了一句高玄策来信,很有可能中秋回,真阳公主记着了,一下传出去。
这让瑶娘就更沉默了,她也终于懂了高处不胜寒是什么意思。
往大了说,很有可能泄露军机,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那就不是秘密了。
不过,还有半年若真如高玄策所说,那瑶娘就能见到丈夫了。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意料,阳春三月,她被皇帝召见了,建章帝看到儿媳妇也有点着急,原本都是天子亲征,他这个父皇身体不好。
还要儿子以少胜多钱粮不足打东胡,现下儿子中了两剑……
“你放心,朕已经让景驸马和晋阳王世子过去了。”皇帝安慰他。
但刀剑无眼,瑶娘有了个大胆的请求:“父皇,儿媳着实担心太子的病,景驸马和晋阳王世子都有要务在身,不如儿媳跟着前去照顾太子,等太子好了,儿媳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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