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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年未发话,手指将腰上的丝绦卷成一圈一圈。他抬眸一瞧,刘长重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阴影已经将自己笼罩。齐锦年头皮发麻,不由得往床里头躲。又如何躲得掉?刘长重抓齐锦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他一手扣着齐锦年的腰身,一手撩开锦袍,伸进去去解裤带。

刘长重抽出齐锦年腰间的汗巾子,冷笑道:“你今天竟然连汗巾子都换过了,怎么?可是掉到寿亲王府水池里去了?要换过全身衣物?”

说完,他扔掉汗巾子,又去拽亵裤。齐锦年忙与刘长重拉扯,又哪里是对手?亵裤被一把拽到大腿根,露了一截雪白身子。今夜齐锦年行完事后,来不及擦拭,忙忙换上衣衫出来了,两腿间兀自留着斑斑点点痕迹。齐锦年还想拿手遮掩,刘长重一掌拍开他双腿,将私处全露出来。齐锦年蓬门红肿湿润,一看便是才被用过的。

刘长重按住齐锦年,喝问道:“侯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外头叫门声响起,蓓蓓端着一壶牛奶进来。刘长重是草原习性,爱喝牛羊奶。蓓蓓放下牛奶,唱了个诺“请侯爷将军趁热喝了,早些歇息”。

刘长重略点了头,未说话。齐锦年跪坐在床上,低着头,披头散发。他见蓓蓓进来,想提上亵裤,被刘长重瞪了一眼。幸亏外边罩着的锦袍长,齐锦年忙忙拉扯着锦袍遮掩,怕泄露了底下窘迫。等蓓蓓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

刘长重倒了一杯热牛奶,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回眸去看齐锦年:“侯爷,你不喝?”

齐锦年哪敢说话,也不敢动。刘长重啪地放下酒杯,捉过齐锦年手腕,按倒在床上。他揭开锦袍,将齐锦年底下亵裤剥了个干净。齐锦年腰以下都光溜溜露着,通体莹白,有如羊脂。他腰身又窄又薄,偏偏臀肉生得饱满挺翘,又有两条腿紧实修长,着实是件天上地下难寻的尤物!

刘长重瞧得眼睛冒火,扬手将一杯牛奶泼到齐锦年臀上,喝道:“你今天是吃进了多少?”

齐锦年的手腕被捏得快要折断,此时哪敢嘴硬,忙道:“将军息怒,锦年下次不敢了。”

“你还有下次?”

刘长重一听,愈发怒发冲冠,银牙咬碎。他自从得了齐锦年这位名动京城的贵公子,哪又不会宠爱有加?只是这位美娇妻偏偏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直教刘长重醋瓮翻倒,情海生波。此时此刻,刘长重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夹起齐锦年窄腰,抡圆了胳膊,直朝齐锦年臀上抽去。这一巴掌打得齐锦年臀肉颤动,白玉似的臀峰上,赫然浮现一座五指山。

刘长重手劲大,齐锦年又是个挨不住痛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落在臀上,打得他浑身乱颤,口里不住求饶。刘长重这才停了手,齐锦年被打得眼泪汪汪,臀肉染上一片绯红。他一面抹着泪,一面伸手去揉身下痛处,哪知道又被刘长重拍开。

刘长重抓着齐锦年两爿臀肉掰开,大拇指抵在蓬门摩挲。

“你今天这里是吃进了多少脏东西?”

齐锦年哪敢答话,又不敢不答话,只好一味说自己错了。

那边刘长重又追问:“可是八殿下?”

齐锦年低着头不回话,被刘长重一巴掌又落在臀峰上。齐锦年疼到直抽气,忙摇头道:“不是八殿下。”

刘长重冷笑道:“侯爷,你倒是愈发出息了,你身上的奸夫,愈抓,反而愈多。说,这次又是谁?”

齐锦年又不敢不答,又怕挨打,啜泣着小声道:“锦年身上没有别人,只有将军,望将军明鉴。”

刘长重听了,气得将床板一拍,喝骂道“好个身上没有别人”。他将齐锦年按倒在床上,便要强行行事。这位将军虽然不是腰缠万贯之人,却是腰间有本钱的郎君。齐锦年趴跪在床上,吓得战战兢兢,两条腿直打颤。齐锦年身下紧凑,刘将军本钱大,平日里若要硬来,不容易行事。偏偏今夜齐锦年后穴被动过,里头更是被伺候的小太监抹了不知几斤香膏。刘长重挺进去,并未有以前吃力。里头虽然温热紧致,谷道里却还滑溜。刘长重明白这是因为齐锦年才被动过,穴肉还松软着,一时间真个是气到五脏六肺都要烧坏了,满脑子都是齐锦年躺在别人身下求欢的浪荡模样。他提起银枪,一口气深深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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