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年觉察刘长重脸色,他本来就坐在火山口,如今更是火气上来,骂道:
“你天天不着家,我实在忍得受不住,自己弄了几下。”
刘长重将齐锦年双腿一抬,扬手在齐锦年臀上狠打了两巴掌。刘长重手劲大,打得齐锦年两片雪白臀肉乱颤。齐锦年挨了打,千百般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被人伺候惯了,自己又不会弄。自己弄又痛又痒,哪里解得了渴?他梗着脖子还要叫骂,那边刘长重又拍了一巴掌,吓得齐锦年连声忙道“我错了”。
刘长重揉着齐锦年臀肉,劝道:
“你自己又不会弄,又瞧不见,这都有些伤了,以后再不许乱来。”
齐锦年唔嗯几声,也不敢说话。可怜他京城一位娇滴滴贵胄公子哥,竟被个武将拿捏住了。刘长重见齐锦年后庭微微伤着,也不敢狠弄,只能抱着齐锦年,慢慢将自己送进去。齐锦年光着双腿,架在刘长重肩上。他倒是迫不及待,腰肢乱扭,恨不得被一捅到底,刺穿花心。刘长重轻轻抽送几次,见齐锦年脸色还好,也便放了心,狠心递进去。
齐锦年只觉得后穴酥麻胀痛,难以言喻,忘乎所以,乱叫了几声“速速进来”。
窗外却传来个陌生声音。
“是,齐大人,下官这就进来禀告。”
齐锦年一惊,与刘长重面面相觑。
刘长重听出这是甘州府通判的声音,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所措。
再说这甘州府通判任期今年就满,是走是留,是升是降,还没有着落。他听说圣上派了镇守监司过来,便寻了心思要卖弄一番,献献殷勤,套套近乎。这日听说齐大人来了授官厅办公,他便寻了个由头,过来禀告公务。他在窗外问候了几句,里头没声音,他自然不敢进。他站在门外等候片刻,又听到齐锦年喊道“速速进来”,他便提着袍子,屁颠屁颠要进来。
通判大人进了衙门,屋子里只有齐锦年一人,穿着绯色官袍,宽袍大袖,在书案后边的太师椅里正经危坐。他哪里知道齐锦年的官袍甚为宽大,里面两条长腿光着。太师椅底下,还躲着刘长重。
通判以为此地只有自己与齐锦年,忙噗通跪下行了大礼。起身后,急急问候齐锦年来甘州多久了,吃的住的可满意。
齐锦年不耐烦,通判问候十句,他才勉强答一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打发对方离开。下边刘长重更是着急,碰了下齐锦年的腿,提醒齐锦年直接端起茶盏喝一口,这在官场上,便是上级对下级“端茶送客”的意思。
齐锦年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被刘长重在大腿内侧一摸一捏,愈发情欲贲张,浑身轻颤。他又气又恼,往后朝刘长重踢了一脚。
房里冷不丁传来一声闷哼,通判听得不大对劲。
“齐大人,这授官厅……”
齐锦年只得答道:
“怕是在闹耗子,你让人捉只猫进来。”
通判听了,大喜过望,以为齐锦年是暗示他送块金砖。他心想重礼自然要备下,怕的就是齐锦年不肯收。
那边齐锦年实在忍不住,已经端起茶盏。
“行了,行了,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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