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夏字:安夏动物园。
是老园长爸爸生前一手操办起来的非营利性动物园,从几十年前就专门收留些老弱病残的动物帮其“养老”
就是养这些动物使得当年还算富裕的老园长家日渐困难,勉力支撑了这些年后终于变得步履维艰。
“孩子们非常反对我再管这个动物园,如果不是于心不忍,我早就出国带孙女去了!”老园长叹。
父亲去世后老园长接过动物园一管就是十几年,孩子们结婚后相继定居国外,前几年老伴受不了也抛下他出了国。
他也想与家人团聚,可问了许多动物园都不肯接收这些动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申请安乐死或放归山林。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失去生存能力的动物们来说只有死亡一条路。
没办法之下,老园长只得住到园子里来,想着将动物们都送走后就离开,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把地皮卖给邬氏地产公司。
“如果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地皮卖给你们。”老园长收起难过,紧紧盯着邬夏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接手这些动物,保证能给它们养老送终。”
“你这条件不是坑人吗!”周植皱眉吐槽,此刻恨不得拉起邬夏就走。
这么些“玩意儿”长得能活几十年,说不定比他都活得长,邬夏如果真答应下来,岂不是几十年都要操心。
可邬夏明显没感受到好友的担忧,在老园长目光灼灼地注视下,只略微思考了几秒钟竟然轻轻点了下头。
“可以。”这是邬夏的回答。
“太好了。”老园长激动地攥紧邬夏胳膊,狂喜之下竟摇得椅子嘎吱作响。
答应完,邬夏才抬头看了眼周植,左手抬起朝下一压,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下面就具体来说说吧……”老园长生怕邬夏反悔,拉着人就往屋外走,中间又扯了把堵路的周植。
周植:“……”
放在隔壁办公桌的买卖合同好像早准备好了一样,老园长刷的抽出就往邬夏脸上怼。
邬夏一脸黑线地接住,在老园长热切的目光中走到门口翻开。
说是合同有些言过其实,邬夏手中拿着的不过两张纸。
第一张详细介绍了属于动物园的四万多平地,邬夏他们站的这个地方不过只是山头起点。
第二张就是甲乙双方要承担的义务。
甲方甘夏卖出地皮后有跟踪了解动物们情况的权利,若是有不符合同的情况发生,还可起诉赔偿。
而乙方的邬夏责任义务更加简单。
买下地皮后负责安夏动物园所有动物的生老病死,确定每只动物都属于正常死亡而非人为。
匆匆看下来,合同中的漏洞邬夏可以找到几十处。
不过字里行间全是围绕动物的条条款款让他心里猛然一软,目光停留在最后一行时突思绪又忆起了前世的灵兽们。
一打架就能烧毁半座山头的灵兽都能驯养,这些“老弱病残”邬夏不相信养不活。
于是又看了眼窗外的笼子后,邬夏沉声答道:“我同意。”
邬夏同意后,老园长长吐出口气,满脸高兴地拉着他又回了居住的屋子。
动物们固然重要,卖地皮的钱当然也不能少。
毕竟……这地皮可是他们家几辈子的全部积蓄。
最后,这座山与动物园以两千万的价格卖给了邬夏,由于过户以及核查等一系列手续,两人商议半个月后再见。
全程都处于懵苡糀逼状态的周植直到下了海市的飞机,这才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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