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绛虽化着得宜妆容,可眼角鱼尾纹还是出卖了其不年轻的事实,对年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人邬夏习惯性用上了尊称。
两人站在大门口一阵寒暄,刘明业听得头皮发麻,米绛恭维起人来功夫比他可强多了。
没看邬夏说直接叫名字,人家还一口一个邬少地喊着,完全没有当成真心话。
“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米绛笑容僵住,脸上的职业笑容裂开丝缝隙,尴尬地瞟了眼邬夏后回头冲车里轻声说道:“你乖乖在车里睡一会儿。”
“我不睡——不想睡。”
女孩不情愿地敲打着车窗,情绪越来越烦躁,话音还没落甚至从车里传出来几声巨响。
米绛和刘业明脸色大变,几乎同时转身朝白色SUV疾步走去。
“有没有受伤?”米绛拉开车门,从后座里牵出个带着鸭舌帽的高个长发女孩。
女孩扭动着身子,不想米绛靠近自己。
刘业明则是心疼地检查着车门,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米绛歉意地忙表示会赔偿后又转头温声地哄着女孩:“豆豆乖,妈妈拿零食给你吃好不好?”
“我又不是五岁小孩,你就别管我了。”女孩烦躁的情绪越发严重,甚至动手把米绛捏着她手腕的手扯了开来。
“妈妈……”米绛还要再说,突然被女孩一声尖叫打断:“我只是得了抑郁症不是癌症,你生怕我会自杀,就连工作都要带着我。我不想来——不想来!”
尖锐的绝望控诉让邬夏微愣,看女孩的情绪已然失控,稍微想了想后还是朝前两步笑道。
“你想不想亲手喂动物?”
米绛感谢地看了眼邬夏,低声哀求:“你平时不是喜欢动物吗?”
“动物园?”女孩朝大门看去,又疑惑地看向邬夏:“哥哥,这真的是动物园?”
“是啊!”邬夏调皮地眨着眼睛,笑呵呵地做了个请的动作:“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亲手喂老虎。”
“真的能摸到老虎,哥哥你没骗我。”女孩立即取下帽子,双眼亮晶晶地盯着邬夏,又问了遍:“真的老虎!”
女孩皮肤有些白,脸上因为激动变得红彤彤的,奔溃过后和正常的小女孩恒根本看不出区别。
“当然!”邬夏得意挑眉,朝她招了招手,等女孩凑近故意小声地笑道:“悄悄告诉你,我们动物园里有头老虎也叫豆豆。”
女孩更加高兴,转头冲米绛灿烂一笑:“妈妈!我竟然和老虎同名。”
米绛已有些控制不住眼泪,鼻腔中发出重重一声“嗯”后在女孩转头之时眼泪终于没忍住夺眶而出。
工作的事大人们都默契地没再提,跨进大门后,雪青驹又屁颠屁颠地从远处冲了过来。
“想不想骑马?”邬夏转头温声地问女孩。
虽然这匹马高得有些吓人,可女孩看马儿竟然咧着嘴笑,一时间不知为什么也跟笑了出来。
“想!”女孩脆生生地回答。
孩子沉浸在喜悦中,米绛和刘业明却僵着身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站在砖房前连动都不敢动。
“你……你肩膀上是什么?”刘业明向后仰着上半身,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邬夏的肩头。
“我肩膀?”邬夏抬,摸到一片冰凉,心里立即知道是碧目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肩膀上。
两个大人目露惊骇,只见邬夏竟然把蛇抓到手心,脸上有些尴尬地解释:“这是我养的宠物蛇,你们放心不会咬人。”
碧目温顺地盘在邬夏手心,半阖着眼皮,像是配合邬夏的话一样,根本没朝几人的方向看。
“那又是什么?”
碧目的出现邬夏还没解释清楚,一只鸵鸟大小的彩色大鸟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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