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邬夏三人面前刚站稳,她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周植直接开口:“我想求你帮个忙。”
光听语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植欠了她钱。
“管雅, 你别发疯。”王姐压低声音, 夺步上前伸手扯住管雅衣袖, 带得她身子一歪,可目光仍黏在周植身上, 阴冷的让人汗毛立起。
“夏夏。”
管雅的精神状态已经明显不对, 周植有些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 求救似地看向邬夏。
邬夏挑眉, 朝周植往林中的方向点了点下巴。
这姑娘身上虽怨气与阴气缠绕,但能操控心智的力量早被破坏,对她根本造不成影响。
换而言之,她现在是因为其他麻烦缠上了。
“我们去那边说吧。”周植无奈地叹了口气,朝自家经纪人使了个眼色, 忍着快要溢出的骂人冲动, 转身率先朝林中走去。
邬夏与焦子秋随后跟上, 王姐心烦意乱地揉了揉脸颊, 最后也只得无奈跟了上去。
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别人会怎么议论管雅与周植,干脆破罐子破摔选择相信管雅的话。
“你想求我帮什么忙?”
周植皱着眉头,嘴角绷直,语气极其不耐烦地看向管雅。
“你拥抱我一下就行。”管雅说得理直气壮。
“……”
如果不是早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周植绝对会很大声地喊两句:“非礼。”
但这会儿他面对魔障了的管雅,只觉得无力吐槽,见她竟然张开双臂朝自己走来,连忙就往邬夏身后躲去。
“要我抱你想都别想。”周植嫌恶的声音从邬夏身后传来。
王姐这时也赶了过来,双手使劲拽住管雅的胳膊,歉意地冲几人苦笑道:“事情想必你们都听说了,我只求周老师你能帮帮她。”
邬夏微一叹气,伸出食指准确点上管雅眉心。
“她确实被意念控制过,但早已被清心阵法所破坏,周植就算想帮也帮不了。”
王姐诧异地抬起眉头,看向这个说话的俊美年轻人。
而在她怀里的管雅就在这时身体一个激灵,紧绷的身体忽地瘫软了下来。
邬夏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让瘫软昏睡过去的管雅靠到王姐身上,接着从给动物喂食的挎包里拽出几根褐色干草。
“这姑娘背了不少孽债,迟早要还的。”
邬夏双手麻利地将干草编织成绳,而目光则是虚虚地看向王姐。
王姐心里咯噔一声,刚接触到邬夏看透一切的视线时立刻心虚移开了目光。
“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她都做了什么,这根草绳算是我圆了她与周植的因果,之后会如何,一切自有天意。”
王姐抱紧管雅腰部的手沁出冷汗,脚底窜起的冷意迅速升至全身,周身的血液好似跟着凝固,让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比谁都清楚管雅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因为那些事里……她都充当了帮手。
一条和电话钱差不多粗的草绳编织好,邬夏递出。
“带在身上不离身可保三个月,之后便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那……那……她以后会怎么样?”王姐颤抖着接过草绳,惊惧地看着这个看看似普通却高深莫测的年轻人。
邬夏轻笑,只是这么淡淡地看着不再开口。
王姐被看得心里发毛,低下头去不再问,扶着管雅往旁移动了两步后猛然回头。
“大师……那……那我?”
自从经历了管雅的事,王姐再也不能坚定唯物主义,她瞬间联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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