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工资的赔偿金,共计五十三万。
年轻人签完字,邬夏当即就转账,年轻人收到银行提示后脸上笑容完全无法自持。
一句“再见”后,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跑回宿舍收拾衣物,至于邬夏所说的变异体,只在他心里停留了五分钟不到就已经烟消云散。
有了年轻人带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但无一例外都选择了巨额的赔偿金。
周植看得连声叹气,气得真想大声骂这些人鼠目寸光,而且他很不明白为什么邬夏都说了灵气复苏的事,大家还是执意要选择拿钱走人。
于是在一个与周植还比较熟稔的女孩签字拿钱之后,他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疑惑。
“谁知道什么灵气复苏是真是假,但钱是立马就能看见的。”女孩子回得很干脆,说完也笑呵呵地离开了。
没有亲眼所见,离开的员工中没一个人把邬夏的话当真……
“你说得对,都是命!”周植拍拍邬夏的肩膀,无奈地苦笑。
最后走进来的是个腿脚微微有些不便的圆脸男孩,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邬夏面前,腼腆地笑了笑。
“园长,我要留下。”
干脆简单的一句话,立刻让周植眼前一亮。
邬夏笑着看向他,也没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右手朝空中一抓。
一块闪烁着银光的褐色木牌飞到男孩面前。
男孩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木牌上只雕刻着两个大字:安夏。
“臭小子,还不快接下。”周植连声催促,男孩双手用力在裤子上擦了擦,这才合拢双手捧起木牌。
一块漂浮的身份牌,立即让男孩的命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是安夏动物园的信物,你先回家去接家人,回来的时候凭这块木牌才能上山。”邬夏开口。
留下的男孩子名叫曹睿,刚满十八。
曹睿家在西南小镇中非常偏远封闭的一个村子,小时候因为车祸留下残疾,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外打工。
但由于年纪小和身体原因,只能从事些工资少又见不得光的黑工。
直到去年烟云在短视频上刷到他被黑砖厂解救出来的消息,邬夏联系救助站,让他到冷饮店里当服务员,才算是改善了曹睿家的生活。
没想到最需要钱的曹睿反而是唯一选择留下的人。
曹睿小心接下木牌,激动地连连点头,至于邬夏说的话,看他神情就知道全盘相信了。
“小家伙,你们园长说什么你就相信啊!”周植取笑曹睿的单纯。
哪知曹睿听到只是挠头“哈哈”的傻笑着,笑了一会才感激地朝邬夏看去。
“邬园长是好人,我相信。”
“你也是个好孩子。”门外已经空无一人,邬夏站起来,抬手摸了摸曹睿的脑袋:“好人有好报。”
“不用收拾东西了,你现在就出发去接家里人。”
“我这就买票。”
单纯如曹睿连问为什么要接家人都不问,忙不迭就拿出手机要订票。
周植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用肩膀撞了撞邬夏:“你真让曹睿坐车回去啊?”
哪会真让曹睿坐车回家,邬夏朝门外一指笑道:“让七爪送你。”
曹睿疑惑地转身看去。
“什么?”
七爪这个名字曹睿熟悉,冷饮店就在猫咪咪乐园不远处,闭园后他经常会拿些熟透的果子去喂猫咪们。
而猫群老大,一只体型魁梧的灰色缅因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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