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都没有出现。
这个院子里的活人,只有一个送饭的老头,一个收拾房间的中年妇人,以及一个服侍他沐浴换衣裳的少年。镜郎用尽了办法和他们说话,最后把盛饭菜的银器全砸到地上,甚至生气地动了手,妇人和少年也没能吭声,只是啊啊地委屈叫着。
都是哑巴。
是了,这世界上除了死人,就是不识字的哑巴,最能保守秘密。
天黑之后,也没人敢拿蜡烛灯笼进来,老头守在烛火边,少年服侍他洗漱换衣后,就把唯一的一点光明也带走了。也没给他准备外出的衣裳和鞋袜,甚至连根束发的簪子都没有,每天只给一身内裳来换。
但除此之外,林纾完全没有亏待他,就连饭食都是他惯吃的口味,烹制的精心可口,甚至消夏的冰,午后还有茶水点心和冰饮。
镜郎也就只能乖乖做那笼中雀,不再折腾。
林纾没来,折腾他们也没用,手上的镣铐打不开,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没人说话,也没有东西消遣,镜郎无事可做,被关进来的第一天还把整间房看了一遍,确认林纾连一点可趁之机都没给他留下,成日除了发呆就是躺着,如果不是每天还能看到几个活人,听到一点人的动静,恐怕早就要疯了。
林纾是在第四天半夜来的。
几日晴好后,入夜就下了大暴雨,哗啦啦的风雨声里,镜郎安静躺着,默默数着雨水击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跟不上雨势节奏怎么办?没关系,忘了自己数到多少,那就从头再数一遍。
数到不知道第几个三万六千八百四十七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响,开了,吓得镜郎险些跳起来。
天就亮了?
不对,那几个哑仆就算要来,也会先敲门。
那来的就只可能是林纾。
湿哒哒的风扑了进来,卷起帘帐一角,一盏灯火飘了进来。
镜郎急忙在床上躺好,装睡,却又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男人解下蓑衣斗笠,脱掉湿透的外袍,先去了旁边隔出的净房梳洗,
水声停歇,脚步声渐渐近了,镜郎赶紧闭上眼睛,手脚规矩躲在被子底下,以求不露破绽。
林纾将床帐勾起一边,在榻前站了片刻,目光如有实质,刮得镜郎面颊隐隐作痛。
他的双手冰冷,还带了水珠,直接探进被子底下,去掰镜郎的大腿。
“林纪,要装睡,也随你。”
镜郎原还想继续装下去,但林纾冰冷的手直接摸进了裤腰,去捉他的性器,他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弹了起来,掀了被子,一脚踹到林纾膝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你若是真睡着了,怎么可能躺的这么老实?”林纾若无其事,镇定自若地捏住他的脚踝,令他双腿分的大开,接着倾身,朝他压了下去,“睡不着也好,起来,做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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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亲哥主场
我就不避雷了,都是囚禁Play了,懂得都懂
## 三十五
镜郎猛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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