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受孕确实难些。”林纾自言自语地说着,咬住他的唇瓣,将反驳的话堵了回去,“没关系,我寻好大夫来,吃些药调理身子,我再多喂些精水,都吃进去,会有的。”
他换个姿势,摆弄着镜郎趴卧在床上,挪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腹下,塌下腰,只剩挺翘肥软的臀高高翘着。林纾扶着满是淫水的性器,挤进两瓣阴唇之间磨蹭,又滑过会阴,拍打后穴的穴口,镜郎忍耐不住,哆嗦着摇起腰,他才缓缓插进女穴里,进到最深。
接着便大开大合,猛力操干起来,进的又深又快,囊袋拍在粉白一片的肉臀上,打出一片暧昧的红,他再顾不上去揉搓镜郎,欲望烧的血液滚烫,放任情欲奔涌,疯了一般地次次进到最深,碾过女穴里最要命的那一块软肉,去顶肉道深处的子宫。
镜郎已经哑了嗓子,发不出完整声来,只剩下承受的力气,发出甜腻又颤抖的哼吟。
林纾爱极了他发出这样崩溃的声音,压在他的脊背上,在他的颈侧肆意亲吻啃咬,使劲儿地往里顶撞,镜郎忽然猛烈挣扎起来,往前爬了几寸,让性器滑出了一些,林纾恼极,重新用力插了进去,咬着他的后颈耸动的狂乱,像是咬着母兽交配的狼。
他恍惚想起别人是怎样看他的。
阎王,狼狗,野狼……
林纾从来没觉得恼火,他甚至觉得,这些传言说的很对。
他就是一条无处可去的野狼,做野兽,比做人真实,也比做人快活。
女穴里却猛烈收缩着,喷出水来。
镜郎抽泣着,潮吹了。
林纾也随之射了进去。
惊雷炸响,映亮两人交叠在一处颤抖的侧影。
林纾覆在镜郎身上,仍未餍足,他半硬着,忍耐不住,又插进喷水的甬道,用力地耸动,埋在痉挛的内壁里,不肯抽出。
镜郎仍在失神,林纾衣衫松散,现出赤裸胸膛,他取出一枚小小的精铁钥匙,为镜郎打开了手铐与脚镣,把他抱去清洗。
少年和中年妇人沉默进来,开了门窗通风透气,手脚麻利地换掉浇得湿透的被褥,渐满浊液的床帐,又点上镜郎闻惯了麒麟髓,驱散风中雨水的腥气。
镜郎喘息未定,靠在宽大的浴桶里,故意使坏夹了夹林纾卡在他穴里,往外掏弄精水的手指。
“还想做?”
镜郎只当做没听见,转了转酸疼的手腕:“你怎么给我松开了。……哦,要和我睡,你是怕我用锁链勒死你?”
“你应当知道。”林纾平静以对,“就算勒死我,我也不会把钥匙给你,你也逃不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也知道,不可能。”
完成了清洗,林纾仔细地为他擦身,换衣裳,又抱回床上,给大腿和女穴上药。
“你不是讨厌做这事儿,你讨厌的是我,对么?”
“你是我亲哥……!”
“你不在乎,林纪,什么亲兄弟不亲兄弟的,你只是讨厌我。”
“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可以恨我。”林纾神色平静地重复。
镜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腰上,翻过身去,摆出一副不配合不理会的姿态。林纾浑不在意他的冷淡,在他赤裸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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