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直接把人架到了自己身上,凶狠的眼神逼近,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陶-晓-皙。”
“叫我干嘛?”陶晓皙轻昂着头,对上他的凶狠,半点都不怕他。
两相抵近,陈放眼神里的凶狠变软,微微垂下头去。
一只兔子耳朵扫了扫她的颈窝……
另一只兔子扫了扫她手背……
“咱不气了,嗯?下不为例,我保证。”
陶晓皙最怕痒,松松软软的东西沿着皮肤表层划过,带起的不只是颤栗,还有一直被她强压下去的笑。
她再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栽倒在他怀里。
陈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再哄不好,他可真就没了招,他大力揉了揉堆在她颈后的头发,硬声硬气地提醒,“笑一会儿就得了。”
陶晓皙笑了可不止一会儿,每次快要止住的时候,抬眼一看到他头上晃着的长耳朵,又笑了出来。
陈放干脆翻身把人压身下,将那清脆又蛊人的笑声给吞到了肚子里,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陶晓皙的头陷在绵软的被子里,黑发和大红的床单相映成辉,她轻缓着呼吸,手指搭在他腰后白色围裙延伸出来的细带上,轻轻将细带向上勾起,手指撤出,细带在昏暗的灯光下画出一个弧度,又重新落了回去,陷到了小麦色的腰窝里。
陈放被这个细微的动作挑起了更盛的躁火,粗喘着沉重的呼吸压过去。
陶晓皙偏过头,“大夫不是说不让你剧烈运动。”
陈放心头的火马上就要烧到眉毛,他哑着声音,轻着语气诱哄她,“我们不剧烈。”
剧不剧烈就……只有床知道了。
事后,陶晓皙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在他的头上的兔子发箍,结束的时候落到了她的头上,她用还仅剩的一分力气将发箍给拽了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戴的时候是不是在想,这次戴了兔子耳朵,下次要怎么办?”
陈放挑眉。
陶晓皙摸了摸他的眉毛,“我告诉你哦,我前两天在网上还看到一条粉色的兔子围裙,等我回头给你买回来,下次你可以穿。”
陈放的太阳穴又开始跳。
陶晓皙摸完眉毛又摸他高挺的鼻梁,“你看我多好,你把我惹生气了,我还告诉你要怎么哄我,天下大概再也没有比我更心眼好的人了。”
月亮爬上树梢,天底下最好心眼的陶晓皙在睡梦中睡得香甜,陈放倚靠在床头,在手机上搜到底都有什么样的粉色兔子围裙。
他感觉他人生后面的路,不是那么的……嗯……明朗。
第二天,陈放醒了个大早,他怀里的人睡得酣然,红润的唇微微张阖,呼吸轻到细不可闻,白莹剔透的皮肤连个毛孔都看不到,透着娇嫩嫩的粉。陈放低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嘴角,又碰了碰她的脸颊。
他慢慢地抽出被她枕在脑后的胳膊,她眼皮动了动,大概是被人扰了清梦,鼻腔里发出了像小猫一样不满的轻哼。陈放胳膊停住,呼吸也顿住,他以为她要转醒,她侧了侧身子,头转向另一个方向,空出了他的胳膊,又入了深沉的梦。
陈放看着她的侧颜,无声地勾了勾唇,这不是睡相也挺乖的,怎么一到半夜就开始上演全武行,一会儿拳头杵到他胸上,一会儿小脚又踹到他大腿根,就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力气还不小,他得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才能防止被她误伤。
生活的时间越长,越能发现她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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