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张受伤的严肃脸。
“我不记得了,幼儿园的事情谁还会记得,再说了,就算有,那也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事情,根本做不得数。陶晓皙,你别想拿这件事情绕我,我没骗你,兔子围裙到了我也不会穿,那种粉色的东西我这辈子戴在身上一次就够了。”陈放直接用失忆做推脱。
他确实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但不记得不代表不知道,老太太偶尔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当成茶余饭后的趣事儿讲一讲,老太太是得了趣儿,他在这儿被她乖巧的孙媳妇儿给下了套。
他捧起她的脸,“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穿那种粉嫩嫩的,等围裙到了,你要不要穿给我看?”
陶晓皙横他一眼,媚眼里荡着波,“美得你。”
陈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几下,要是她肯穿给他看,他确实应该是够美的。
陶晓皙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唇,本想发狠咬出血,最后一刻心软下来,就因为心软了那么一下,又被他给钻了空子,她度过了一个不是那么清心寡欲的早晨。
今天是小年,陶晓皙的回笼觉没睡太久,陈放走后不久,她在床上央了一会儿也就起了,她上午要和老太太去一趟医院。
陈放出车祸的事情虽然瞒住了,但是胡小乐受伤住院的事情却没瞒住老太太,老太太和胡小乐很熟,一是陈放平时有什么跑腿的活儿,都是胡小乐在弄,他经常到家里来,二是老太太知道胡小乐家里的情况后,就对这个实心眼的小伙子格外照顾,陈放爸妈早去至少还有她这个老婆子,胡小乐小小年纪没了爸妈还要照顾一个残疾哥哥,日子只能更难。
老太太隔一段时间就会做一些能在冰箱里放得住的吃的,给胡小乐家里送过去,顺便看看他哥哥,还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两个大男人过日子过得潦草,再没个人看顾,指不定要过成什么样。
这不年根底下了吗,老太太从乡下回来就去了胡家一趟,然后就知道了胡小乐受伤住院的事情,她只知道胡小乐是因为车祸受的伤,并不知道陈放当时和胡小乐在一辆车上。
胡小乐见到老太太和陶晓皙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挣扎着要起来,“奶奶,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二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恢复力正是最好的时候,渡过了危险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得快,胡小乐现在已经可以适当地下床活动了,要不是放哥再三嘱咐他要听医生的话,他才不会老老实实地养在床上,都快把他给憋死了。
老太太让他赶紧躺下,现在可不能乱动,“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你放哥说你前两天你在重症室,不让人探望,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疼不疼?”
胡小乐连连摇头,“早就不疼了,就是痒得慌,医生也不让洗澡,每天就是擦擦,我现在就想冲个热水澡。”
老太太把脸一唬,“那可不行,咱得听医生的话,医生说什么时候洗咱就什么时候洗,不能胡来。”
胡小乐嘿嘿地笑,他最喜欢老太太这样虎着脸教育他。
老太太又问是怎么出的车祸,胡小乐早就被他放哥嘱咐过了,他只说是对方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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