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儿啊,你身上都是酒味。”
陈放轻笑,“我身上这么重的酒味都没压下去你身上的酸味。”他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过来,俯下身去,鼻子凑到她脖子那儿闻了闻,“我怎么闻着比中午那会儿的酸劲儿还大一点儿。”
“你才酸劲儿大。”陶晓皙挣不开他,直接拧上他的手背,他指甲上已经没了红色,卸得还挺干净,她手上加重力道,他手背不一会儿就红了上来,她马上就松开了,她发现她对他根本下不了狠手。
陈放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刚好在楼下碰到了,说了几句话,你不信我?”
陶晓皙踢了踢脚下的呼啦圈,不看他,“我信啊,信也不高兴,我就不高兴你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
陈放怔住,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下,他去寻她的眼睛,“以后都不站了,嗯?”他又解释,“你也看到了,那也不叫站在一起,我离得有八丈远。”
陶晓皙哼了一声,“你该庆幸你站得远,要不我现在就不是在这儿转呼啦圈了,我已经去外面找野男人了。”
……
陈放想,他干脆这辈子都把她圈在床上得了。
第35章 ◇
◎野男人是不是听起来更刺激一些◎
陶晓皙最终被人抗到了浴室,真的是抗,她的腰横在他的肩膀上,脸对着他宽厚的背,手够不到别的地方,只能去拧他的腰,两条小腿在半空又踢又蹬。
陈放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老实点儿。”
他醉酒的声音里灌上了让人熏熏然的沉。
陶晓皙真的老实下来。
可她的老实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浴室里很快蒸腾出热气,镜子上覆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白,然后又被一只大手给抹开,雾气洗过的镜子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朦胧又清晰。
她被他抱在身上,他非要她看看镜子里的男人是谁。
陶晓皙的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肩膀上,哼哼地小声啜泣着,她才不要看。
陈放低笑一声,附在她耳边问,“放你去洗澡?”
陶晓皙抽了两下鼻子,算他还有良心。
只是,她的脚刚接触到地面,就被人掐着腰转了身,她的手被迫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他的胳膊拦在她的腰前,往后撤了撤她的身体,一秒钟不到,刚刚退出的火热又重新填满。
陶晓皙因为他瞬间的猛烈,脖颈情不自禁地后仰绷紧,眼睛和镜子里的人对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将脸埋到洗手台上,再不肯起来半分。
他贴着她的背俯下身来,“看清是谁了?”
陶晓皙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回他三个字,“野男人。”
很好。
既然都是野男人了,他不妨再野一点。
陶晓皙觉得迄今为止婚姻生活教会了她一件事,当你以为你已经达到极限了,还有另一个极限在等着你,人有无限可能,就看有没有人给你开发出来。
她瘫在床上,脸陷在被子里,半点都不想动弹,她决定至少到过年,她都不要再吃一点儿荤腥儿,她真的是饱到不能再饱了。
陈放吹完她的头发,把吹风机放床头柜上,去翻她的身体,“别再闷着了,再闷晕过去。”
陶晓皙拍他的胳膊,“不要管我。”闷晕过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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