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秀怕冷,帐子里烧了不少?炭盆,他睡觉向来只穿一层极薄的单衣,现?在是?连那?层单衣也给脱下去了。
“你干什么?”商宁秀警惕开口?,现?在她身体?有恙,他应该不会禽兽至此这?个时候还想占她便宜吧。
穆雷径自脱完了衣裳,又再把她捞出?来脱了外衣。
“你干什么!?”这?一声明显要比之前的急促惊慌,商宁秀脑子发胀反应慢没?力气,被他剥了一层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给牢牢箍住了。
穆雷吹熄了灯,轻易将她的手脚镇压,把人抱在怀里带着躺了下去。
商宁秀心口?乱跳,穆雷的肩背比她宽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被他从后面抱着简直就?跟嵌进了刑架一样?,温烫触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尤其背心与他相贴处,绳子那?点可怜兮兮本就?薄弱的存在感也没?了,商宁秀热得发燥,想挣扎又动不了,“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啊。”
“闭嘴,别乱动。”穆雷将她伸出?去的手又捉了回来在身前按着抱好,“听话,出?身汗就?好了,效得很。”
商宁秀这?一觉像是?睡在火坑里,半夜热得满头汗,迷迷糊糊想往外爬,手脚都?被拦着,她嘤咛着喊热,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火炉,半梦半醒间委屈得直哼哼,直到那?股最燥热的劲终于退下去之后,体?温才终于开始好转,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商宁秀的这?场小伤寒一个晚上就?好利索了,第二天一早起来精神头一点没?受影响。
她仍然被男人箍在怀中,但昨天夜里热得要死要活的,现?在自身温度正常之后也觉得还好了,浑身暖烘烘的。只是?昨晚上烧懵了触感不真切,现?在这?么被他无所阻隔地抱在怀里,她无论如何也是?躺不住了,挣扎着要起身。
穆雷一睁眼?就?看见女人纤细的脊背陷在绒毯里,她在努力扒拉寻找自己的衣服。
“别穿了,先沐浴,直接换干净的。”男人揉着眉心起身,昨晚上虽然他没?穿衣服,但身上也算是?被商宁秀给汗透了一趟,他掀开绒毯起身,就?这?么无所遮掩下了床,一边背对着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颈一边说道:“等我一会,我烧水,你自己盖好,过会再起来。”
商宁秀的脸已?经要红透了,她不敢去看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只能把自己埋在绒毯里,闷闷地‘哦’了一声。
后面接连着几天都?出?了太阳,照在雪地上虽然谈不上暖和,但有阳光的时候人的心情都?会好些,这?期间扎克又带人去过一次紫藤花树那?想找他们麻烦,但那?时已?经就?是?人去楼空了,巴蛇部落早就?全员撤离躲去了别处,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垃圾。
赵小刀的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很快,没?几日就?能下床活动了,身上塌下去的肌肉也又长回来了一些,他性子活泛,跟部落里的年轻人们都?处得好,几天下来又认了好几个兄弟,维克托宣布他身子痊愈的这?一天晚上,酋长为赵小刀举办了热情的晚会,宴请这?位伽蓝部落的中原挚友。
宴会规模不大?,但五尺长的客台也坐了七八张,酋长空有热情但并不擅长汉话,二人交流起来困难,拉了部落里所有颇通中原话的人来作陪,古丽朵儿、维克托、扎克都?在,穆雷连哄带骗的把商宁秀也一起带出?来了。
伽蓝部落的客台是?个矮几,放置在三尺高的台子上,穆雷是?直接盘腿坐在前面,商宁秀则是?规矩地跪坐在自己的脚掌上。
穆雷用匕首切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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