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显然,路霈已经知道了一切,在?等?他自己说出?来?。
“您想问柳如?嫣的事?”
路霈狠命一拳,重?重?击在?他脸上,凶猛的力道将他身体带着趔趄侧翻,靠着墙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抬起头,和面前这?个阴鸷可怕的男人对视着。
他知道柳如?嫣这?件事和魏封脱不了关系,甚至后来?舆论的发?酵,如?果说这?背后无人操作,仅仅只是?因为他运气差。
路霈绝对不信。
被拘留这?么长时间,如?果想不明白这?件事,恐怕路霈这?么多年就?算白混了。
男人走到魏封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撞在?墙上,冷声道:“魏封,在?我面前耍手段,你还嫩。”
魏封望着他,不卑不亢地微笑着:“路先生,我和路安纯已经结婚了,以您对自身名誉的看重?程度,大概不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刚结婚就?宣布离婚吧。”
路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都快合不拢了,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三岁小孩一般——
“魏封,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有点小聪明就?敢班门弄斧,老子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说完,他又?是?一膝盖,狠狠击在?了魏封的腹部,砸得他痉挛地弯下了腰,嘴角呛出?鲜血。
路霈面目狰狞,正欲拿他发?泄怒火,忽然听?他略带嘶哑的嗓音道——
“一年前,流水别墅工地上有一位名叫徐安冯的工人发?生意外,您还记得吗?”
路霈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脸色一变。
“当时您亲自去医院探望了他,确定他变成植物人,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这?样了…”
魏封嘴角勾起了一抹佞笑,“后来?您赔偿给?了他家?里一笔钱,数目不算多,但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已经是?巨资了,此后,您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再理会。”
“作为您最?信任的手下,这?件事,我当然不会不关注,所以这?一年的时间,我几乎每周都去医院探望这?位名叫徐安冯的工人,给?他请了国内外最?好的医生,组织专家?会诊,用最?前沿的医疗设备…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前,他终于醒过来?了。”
路霈的脸色渐渐有了变化,眼角肌肉轻微地颤动着。
魏封站直了身体,擦掉嘴角的血迹,矜持地理了理衣领,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位工人出?于对我的感激和对您的失望,他告诉我,他是?您的老员工了,他曾经在?南岭工地打工的时候,您让他删掉一段工地上的视频,他出?于好奇,偷偷看了那段视频,吓得几天几夜合不了眼,他删掉视频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了备份。”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他猜测,他意外从流水别墅坠楼的事情,大概也和这?段视频有关,他觉得您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把视频交给?了我,作为他的保命符。”
这?话让路霈彻底暴怒了,尽管他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眼前这?男人绞杀,但……他并?未动手。
是?的,只有在?绝对优势的碾压之下,路霈施加他人的暴力才会有快感,他欣赏对方脸上的痛苦表情。
但现在?,魏封占据了上风。
那段视频,是?绝对、绝对不能?公诸于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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