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氤夹了两块兔肉塞进嘴里,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不爱吃。
贺闻发愁地说:“我只是嘱咐挑个听话点的,你这也听话过头了吧?平时在这住着该干嘛就干嘛,我们俩又没打过你骂过你,你怕什么。”
乔氤在心里腹诽:怎么没打过,那两巴掌疼得很。
然后老老实实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怎么还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儿。
贺闻没忍住笑了出来,站起来拉了一下叶之伦的手:“不管他了,咱们上去看碟?”
叶之伦递给贺闻餐巾,“嗯”了一声,又对乔氤说:“没吃饱就接着吃,桌子不用你收拾。”
乔氤应了一声“好”,看着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上了楼,等上了楼梯转过拐角,他听见贺闻笑骂着说了一声“流氓”。
关于贺闻和叶之伦的关系,乔氤其实基本能猜到。
就看他俩黏到一块之后那种腻腻歪歪的劲头,就没有除了情侣之外的关系供乔氤选择。
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却还要包养他,乔氤就实在不得而知了。
不过乔氤是个很好的小情人,只拿钱,不八卦。
他望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卸掉了紧张的情绪,然后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两只大虾。
没人理他,吃过饭乔氤就趴回自己卧室填资料了。
他之前要打工还钱,是办理了一个学期的休学手续的,现在想要回去继续上学,得填好些个申请资料。
资料内容很杂,而且都有格式要求,写错一个字都不行,乔氤很多地方都拿捏不准,就用铅笔圈起来打算明天问一下辅导员老师再说。
不过……
乔氤咬着笔杆想,这是不是也得跟金主报备一下?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他这才一想贺闻,贺闻正好湿漉漉着头发推开他卧室的门,说:“去洗个澡,过来主卧。”
乔氤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
毕竟上一次他几乎被弄到差点以为自己要废了,后来还因为处理不恰当发了烧生了病。
但是贺闻已经用毛巾揉着头发离开了。
乔氤深呼吸了一口气,抿着嘴唇去洗了澡,还仔仔细细地刷了牙,这才挪腾去了主卧。
然后就被主卧里的景象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卧室里,贺闻只穿了一件衬衣,没系扣子,胸怀大开地敞着,双手扶着墙弯腰翘屁股地站在叶之伦面前,而叶之伦死死掐着贺闻的腰,下身那个上次让乔氤受尽了罪的东西正插在贺闻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蘑菇头从贺闻的腿间冒出来,正好撞在他囊袋上,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贺闻那根尺寸稍微比叶之伦小一点的性器也硬着,在叶之伦的大力的撞击下一晃一晃的,前头的小眼吐着一点液体,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乔氤傻在原地,一张小脸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爆红起来,下意识扭头就要跑。
叶之伦听见了动静,一边继续动腰把贺闻弄得“呜呜嗯嗯”地叫,一边冲着乔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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