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火儿还是没消,但是贺闻不想弄乔氤了。
他又不是个电动打桩机,乔氤都可怜成那样了,刚刚强行塞进去一点,可能也弄伤他了,怎么可能还做。
他跟在叶之伦身后,轻声说:“让他去睡觉吧。”
叶之伦皱着眉看了贺闻一会儿,贺闻刚刚亢奋状态的器官已经平复下去了,眼角染着一点倦意,他才把哭得可怜兮兮的乔氤给放回了沙发上,对乔氤说:“去吧。”
乔氤平时很懂事,搅扰了金主兴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这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乔氤终于顾及不上,裹上浴巾就往楼上跑。
叶之伦瞟了一眼,看见乔氤裹着浴巾的单薄小身板,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咬合肌动了动,又闭了闭眼,才俯身收拾了掉在地上的润滑液,问贺闻:“怎么不做了?”
叶之伦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但是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贺闻说:“小东西都哭成那样了,可怜兮兮的,还怎么做?”
叶之伦又想起来乔氤那单薄瘦弱的小身板了,他努力去压制心里泛起来的莫名的烦躁,口不对心地说:“不就是个小玩意儿,你还心疼他了。”
贺闻一愣。
叶之伦不说他还没有意识到,今天晚上他的确是心疼乔氤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想要乔氤,但是要不是后来乔氤自己来撩火,他本来是想让乔氤好好睡一觉的。
甚至在刚刚做的时候,他也不由自主地在照顾乔氤的情绪,想让小东西好过一点,舒服一点。
他好像知道叶之伦为什么不对劲了。
他立起来,笑着说:“我心疼他干嘛。”
然后又搂着叶之伦亲了一口,在他耳朵边上调情:“你可不会在我怀里哭,哭成那样,就不像了。”
叶之伦最受不了的就是贺闻这样,又潮又热的气吹在他耳骨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反手捞住贺闻劲瘦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就亲了下去。
这个吻演变到最后,两个本来就已经衣衫不整的男人,终于还是在客厅沙发上做了。
呼吸错杂凌乱,贺闻趴在沙发上让叶之伦插他的腿,最后弄出来的东西全撒在了沙发的靠枕上,两个人粗喘着气靠在没弄脏的沙发垫上抱在一块,叶之伦着迷地吻贺闻汗湿的脸。
他们什么都忘了,就好像是在没有包养乔氤的时候那样。
虽然做没有彻彻底底的爽,但是心理上是满足又充实的。
叶之伦抽了根烟,打火机还是曾经被他砸出去过一次的那个,上头有个很明显的刻痕,但是他从来也没用过其他的打火机。
沙发乱七八糟的,两个人亲昵够了,一人一头把沙发垫子给撤了。
然而等洗完了澡,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却又都睡不着了。
贺闻背对着叶之伦,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房间。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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