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这几天累得不轻,贺闻伸手握住叶之伦的手,很轻地应道:“好。”
叶之伦的手蓦地一紧,又被贺闻死死拽住。
贺闻掏出手机给乔氤叫了个到他爸爸医院的出租车,说:“那你下去吧,我帮你叫了出租车,路上注意安全。”
乔氤吃饭的时候想了很多,以为今天一定会耗费很多功夫,毕竟贺闻和叶之伦之前一直很执着,可贺闻却只是难过地说了一个“好”。
他们答应的痛快,乔氤反倒是一时有点茫然,愣了一下之后才又跟两个人说了一次“谢谢”,不知道是因为他爸的事情,还是因为贺闻替他叫了出租车,或者是其他什么别的。
然而乔氤不知道,他才出门,贺闻就转过头跟叶之伦说:“哥,给何远打电话吧,他之前不是让我们帮忙弄迷药么?我答应了。”
乔氤结束了所有考试,他爸的病情也十分乐观,等伤口愈合一些就可以出院回家养着了,如今贺闻还有叶之伦的事情也成为过去式,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一高兴,心头绷了将近半个月的劲儿一松,积压多日的疲倦感就涌上来了,晚上回到家说等顾砚洗完澡一起睡觉,结果还没等上三分钟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初夏的阳光温暖和煦,他在公园的草坪上放风筝,远处他爸和他妈正在准备野餐的吃食,他转过头去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在对着他宠溺又温柔地笑。
梦醒来的时候,他睡在顾砚的怀里,一侧头就能看见顾砚的侧脸。
他动了动,凑过头去看顾砚柔和的侧脸和浅笑着的唇。
然而两个人相拥而眠,他这样一蹭,忽然就愣住了。
恋人清晨将醒未醒,可早上某些器官却活跃异常,乔氤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唰”一下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顾砚却已经醒了,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哑着嗓子说:“醒啦?”
乔氤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装睡装不像,脸一点一点红得要滴血,连着耳根到脖子全都泛了淡淡的粉。
他僵硬着全身,小声说:“顾,顾老师,你……”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要听不见:“你顶着我了。”
顾砚愣了一下,继而绅士地退开一点,让晨勃的器官和乔氤的下身拉开些距离,却并没有不好意思,用手指碰了碰乔氤轻颤的眼睫毛,说:“乔乔,你知道,早上是容易有些反应,何况我喜欢你,让我完全忍住其实很考验我。”
他又俯身亲了一下乔氤的嘴角,那是一个试探的动作,停留了一下顾砚才翻身起来,说:“那我去洗个澡。”
乔氤心跳如擂鼓,顾砚的话其实没有听进去几句,在顾砚从被子里钻出去的时候下意识抓住了顾砚睡衣的衣摆。
他抿着唇闭着眼红着脸,抓着顾砚的衣摆不撒手。
顾砚回身把自己的衣摆从乔氤手里拉出来,然后牵住乔氤的手,慢慢搂住乔氤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去吻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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