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身上,死活不肯让顾砚把他从身上弄下去:“你别走。”
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国外你就扔下我自己回国了,我睡了一觉起来你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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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被他气得心口生疼,已经没有精力在跟何远扯这件事情:“何远,别说的像是我抛弃了你,我们因为什么分手的你自己知道。你放开我,我们完了,懂吗?分手了,结束了!”
然而何远却死拽着他不妨,撒娇耍赖:“我们复合吧,你承认还喜欢我好不好?”
他蹭着顾砚的后颈,带着哭腔:“求你了,说吧。”
然而顾砚说:“不,我不喜欢你了。”
这次他把何远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而何远灵活得像个兔子,毫无预兆地蹿到卧室门口,“啪”一声把门给关上了,从睡袍口袋里掏出来把钥匙拧了两下,然后拉开窗户把钥匙给扔了出去。
顾砚目瞪口呆:“你干什么?”
何远关上窗户,又好好地拉好窗帘,把外面的冷风和月光全数隔绝起来,才转过身来看着顾砚,说:“我把门锁了,现在只有用钥匙才能开门,可是钥匙丢了,我们被关在一起了。”
他娇娇地笑笑:“你走不了了。”
有谁会在自家主卧安装这种门,顾砚的目光落在门把手上还没拆干净的塑料包装上,心里一动:“你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
被拆穿的何远一点儿也不见心虚,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让你走了,我好想你。”
顾砚简直被气笑了:“何远,你这个疯子!”
何远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里面只穿了一件丁字裤,布料少得可怜,他前面已经半硬了,内裤几乎要包裹不住。
他走过去抱顾砚:“我们做吧。”
顾砚猛地一把推开了他:“你要不要脸?!”
何远却自顾自地去床头柜里翻出来了润滑剂和保险套,红着眼睛说:“做的时候你就喜欢我了,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只有把我嘴巴都弄肿了的时候才肯说喜欢我。”
何远也不知道给他下的是什么药,到这会儿他还觉得有些头疼难受,被何远这么一折腾更是脑仁都疼了。
顾砚干脆不理这个疯子,左右出不去,他干脆往床沿上一坐,闭上嘴巴和眼睛,想自己应该怎么联系上朋友,不打算再搭理这个疯子。
然而身侧却传来何远的轻喘,还有润滑剂盒子开关的动静。
紧接着何远喘息的动静越来越大,伴随着一点儿细微的闷哼,身边的床也开始轻微的摇晃——
他太熟悉何远了,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形下何远发出来的声音。
顾砚头皮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何远开始娇喘连连地叫床:“老公,啊……进,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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