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氤躲不开,抬起腿来要踹贺闻,然而贺闻手上动作加重了一点,给他弄了两下,乔氤的腰就软了,很轻地哼唧了一声。
床头柜里放着套子和润滑剂,叶之伦抽身去拿的功夫,乔氤就叫贺闻给玩得要哭了。
贺闻和叶之伦俩不肯做下头那个的人谈恋爱,手活儿都一等一的好,现在贺闻又想要好好伺候乔氤让乔氤舒服,更是各种技巧都用上了,没几下乔氤前头就硬得流了很多透明的粘液,沾湿了内裤。
他睡意早没了,粗喘着气去推贺闻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不要弄了。”
贺闻知道他逗乔氤逗得差不多了,现在要是就让乔氤射一次,一会儿做的时候乔氤会太累,于是就松了手,凑过去在乔氤唇上啄了一下,哄他说:“好,不弄,一会儿我们一起射。”
乔氤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精力最足的时候,大早上的哪里能有多清心寡欲,红着脸,含含混混地说:“那你们轻一点。”
叶之伦便在他身后又抱住他,伸手去扒他裤子,轻声说:“宝贝乖。”
叶之伦小心是足够小心,因为指甲没有提前处理,怕伤到乔氤,还带了手套,但坏也是真的坏,凭着自己对乔氤身体的了解,几下找到乔氤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往那戳弄,另一只手又去搅弄乔氤的舌头,轻声说:“都扩张好,下面吃我的,上面吃你贺闻哥哥的。”
贺闻半躺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乔氤的下面,给又不给够,乔氤被折腾得只有喘的份,听了叶之伦的骚话,脸红得要流血了,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泪眼朦胧地瞪叶之伦。
他之前和顾砚也做过,可是顾砚在床上也是个君子,克制而内敛,但乔氤模模糊糊想不起来顾砚的脸,却能想起来包养的时候和叶之伦还有贺闻上床的样子。
他食髓知味了,身体不自觉就偏好这样激烈的情事。
乔氤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脸色越来越红,直到叶之伦慢慢顶进去了才回过神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办法走神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吃了好长时间代餐素食的男人更可怕,叶之伦终于操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忍是忍不住的,只稍微等了一下让乔氤适应他,就又快又深地顶送了起来。
乔氤腰很细,两条白嫩的腿大张着,露出红软的穴眼,吃着叶之伦粗长的一根,无力反抗地承受叶之伦发起攻击。
贺闻看得眼都热了,跪坐起来,凑过去吻乔氤的唇,很用力地吸吮啃咬,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把乔氤的呜咽全都堵了回去,搅得乔氤含都含不住,嘴角流出来很色情的唾液,才用诱哄地语气说:“抱你跪起来好不好?”
乔氤在细细地哭喘,像是小猫叫似的,他被叶之伦弄得思绪都散开了,都被贺闻抱起来才反应过来贺闻什么意思,紧跟着贺闻便叉开腿坐到了他前面,背靠着床头,下面硬挺挺的一根对着乔氤的嘴。
刚刚接吻太激烈,乔氤唇都被贺闻弄红了,贺闻伸手抚摸着他艳红的唇瓣,用手指戳进去搅弄乔氤柔软的舌头,然后用了些力气,压着乔氤的头慢慢插了进去。
乔氤身后还插着叶之伦的东西,前面又被迫含了贺闻,小小一个人,越发显得可怜巴巴,然而他白嫩光滑的皮肤已经染上了一层粉,很显然是动情难耐的。
贺闻没动,但是叶之伦撞得很深,乔氤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也就跟着吞吐贺闻的东西,没两下,乔氤就觉得自己本来含着就很困难的东西涨得更大了。
贺闻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用手扶住乔氤的头,挺腰开始慢慢在乔氤嘴里抽送,没几下乔氤就受不住了,咳得眼泪都出来,摇着头不肯给贺闻弄了。
他很凶似的,实际上软趴趴的,控诉地瞪着贺闻,嘴巴一撇,委屈地说:“你们还是欺负我。”
贺闻本来用手弄了两把,还打算让乔氤做一会儿,被乔氤这么一瞪,下头更硬了,心倒是软了。
他和叶之伦也不是没这样做过,他俩尺寸都很可观,吞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于是贺闻就放弃了,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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