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氤晚上被贺闻抱在怀里,捏着自己变圆了一点的小脸吐槽:“你不要老给我买零食,很难减。”
抱着那么轻,还减什么减。
贺闻说:“怎么学小姑娘嚷嚷减肥,你又不胖。”
乔氤咬着一颗荔枝还嘴:“你怎么像小姑娘的男朋友,回答都一个套路。”
贺闻立即抓到了乔氤话里的关键词,收拢抱着乔氤的胳膊,说:“男朋友?”
乔氤耳根红了一点,含着荔枝肉含含混混:“对啊。”
叶之伦给他又剥了个荔枝味过去,手指顺便蹭了一下乔氤软软的唇瓣,说:“叫错了,得叫老公。”
床上逼狠了才肯叫一声,乔氤现在才不肯叫他呢,从贺闻怀里钻出来,咬走叶之伦手上刚剥好的另一颗荔枝,往楼上跑:“我去洗澡了,你帮我再剥几个荔枝!”
糖分含量那么老高,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嚷嚷减肥。
叶之伦去厨房拿了个小碗来,镇上冰,一边儿给乔氤剥一边顺手给贺闻喂了两颗。
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这样,不过很多时候喂着喂着就走样了,在沙发上胡闹起来。
俩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谁先动的,很快吻在一起。
以前的感情深却不稳定,明明谁也离不开谁,却总也安稳不下来,分分合合这么多年,到了这一刻才发现是感情环里少了一扣。
他们本来,就应该三个人相爱。
不合常理,不讲道理,但事实证明只能如此。
性欲能让人尝到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但当爱意蔓延漫过情欲,能蒸腾出来另外一种声势浩大的、被俗气的称为幸福的情绪。
他们相爱,他们在一起,楼上的宝贝,还有面前的爱人,他们组成了一个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家。
他们拥吻缠绵,不约而同地想等乔氤下来也要亲亲他,可以不做爱,只接吻和拥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咣当一声。
贺闻和叶之伦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都以为是乔氤摔了,跳起来一块往楼上主卧的方向跑——
的确有东西摔了,但并不是乔氤。
乔氤披着个睡衣,地上都是水,他睡衣也都是水,湿了吧唧的,扣子没有系好,脚底下有个大盒子,以及散了一地的……小道具。
贺闻进门一看,头皮都麻了。
作孽,这东西当初就应该全扔了,留下不是给自己埋雷么!
然而当初让乔氤自己玩自己,还假装录像威胁乔氤的蠢事是他自己干的,自己作的死只能自己承担,贺闻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来低离得近的一个假阳具,硬着头皮假装无事发生:“找什么?没磕着你吧?”
他把那个假阳具塞在自己睡衣口袋里,又往前走一步,试探性地拉住乔氤的胳膊,说:“我看看。”
叶之伦也已经反应过来了。
这件事情上他只能算是从犯,心虚要比贺闻稍微少那么一丢丢,但老婆可能要生气这是事实,叶之伦赶紧噼里啪啦地把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扔回盒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盒子一盖往卧室外头一扔,说:“啧,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呢,明天就扔了。”
他去翻了乔氤平时用的大浴巾出来,往乔氤身上披:“怎么湿着就出来了?”
乔氤鼓着脸,憋着嘴巴,眼眶都红了,抬头看着贺闻和叶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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