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却觉察到另外一件事儿来。
“你……有韵灵?”
“千秋的韵灵。”闻辞尘接过话。
“是的,我一时没注意差点着了她道!”闻絮风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
闻惟德松开她的手,朝后靠在了椅子上,上下打量了她,随手挥了挥——“处理干净点,毕竟在槃王地界,有韵灵的人不要留痕迹。”
放在别处有千秋韵灵的人也会很珍惜,可对眼前这个男人而言那般无虞轻松,不过是杀掉时处理比较麻烦罢了。
闻望寒垂目上前,单手就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如同一件死物一样拖拽着走了。
和悠在被拖走的时候,反而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反而是闻絮风不干了,苦巴巴地看着他哥,“大哥,大哥——”
闻惟德目光此时还在和悠那张从容的脸上,“讲。”
他又不敢惹大哥生气,又憋得难受,于是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那什么,我,我刚才,临时标记了她。”
闻惟德敲打椅臂的手指瞬间就停了。他垂目看向闻絮风,刚想开口。
“哥,我,我……我也……”闻辞尘也怂巴巴地小声说道。
就算闻惟德也登时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真是一幅恨铁不成钢极了,声音难得的凶了起来,喊住了,“望寒!把人带回来!”
……
“小风和阿辞临时标记了这个浊人,必须得等他们发泄够发情结束了。”闻惟德揉了眉心,内室里面很快就响起了浪荡的喘息和床榻的吱嘎声。那浊人断断续续的叫着,带着哭腔和虚弱的惨叫,被他两个弟弟操的信息素爆发……
闻惟德从来没有闻到过任何一个浊人身上有这种信息素的味道,很甜,甜得像是浆果泡在了蜂蜜里,可又一点都不腻,反而是一种格外清凉清凉的,像夏日冰镇的西瓜刚刚切开。
他莫名想起那女人的眼神来。
他回过神来时,椅臂都被他捏的有了裂纹——不行,这浊人的信息素太古怪了,他都有些不舒服了。
“走吧,上另外的别苑。”闻惟德这就要走,可他忽然注意到身旁的闻望寒有些不对劲。“望寒?”
闻望寒的眼角下红得不像话,额头上不住地滚下汗珠,一直在走神,直到闻惟德喊了他半天回过神看向闻惟德时——
闻惟德才看清楚,他的这个弟弟,这个素来最不沉迷女色甚至非常厌恶这种事儿的冷血冷情的弟弟。
“你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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