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情了。”越淮走进来书房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闻惟德一愣,似乎也没有料到越淮竟然会主动的承认了。“是吗。”
越淮在椅子上坐下,懒洋洋地靠着,像是没有骨头那样的掀起眼帘看着闻惟德,“少给我装蒜,你能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你就不会第一时间把你那叁个弟弟带走了。”
闻惟德置若罔闻地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清人都会发情,连妖物都不能避免,这很正常。”
“正常不正常你心里没点数的?你能不能别给我装大尾巴狼了啊?”明明都解决完了,越淮的心情反而看起来更加糟糕了。
“和悠呢。”闻惟德根本不理越淮这一套的架势,淡淡问了一句。
“好好的,死不了。”越淮随口回答。
“哦。”
“哦你个头啊哦。”越淮话音不落——
砰——哗啦啦——
闻惟德稍稍侧了下脸,一道尖锐的藤蔓擦过他的脖颈,从越淮身后刺穿了闻惟德背后挂着的名贵古画,瞬间还砸碎了他身旁的一个古董架。
可他只是瞥了一眼,回正身体,淡道,“我这画,挺贵的。”
“闻惟德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的?”越淮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吹过曼陀罗的风。
“我这些古董,也蛮贵的。”闻惟德又说道。
“我几百年从来没有发过情!”越淮死死地盯着闻惟德,他粉色的瞳孔里此时已经有韵灵疯狂运转的纹路了。“你是不是拿我做实验呢?实验你这个突然得来的玩具,到底有怎样的本事?”
“我这个玩具,也挺贵的。”闻惟德这时终于悠悠从书中掀起眼帘,看向了越淮。“准备怎么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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