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柯这样说着也这样做了,他像是根本不知疲倦,在和悠还在因为高潮失神时,就扶着她的腿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她完全无法反抗,被动地承受着,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卫柯的尾巴还在她的屁眼旁边不停地骚弄,这让她下意识的开始夹紧了双腿——
“我说过了,这婊子今天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闻惟德冷静地仿佛他根本没有发情,他甚至还伸出手将和悠脸上的碎发拢在了耳后,看着她眼神里一片空白迷茫的失神模样,轻轻一勾唇。“她后面比前面还要敏感上一些。”
卫柯显然来了兴致按着鸡巴想要朝外拔,高潮余韵未停的小逼还紧紧地吮着他的鸡巴,被精液角透的子宫腔壁包裹着他,被这样挤压着柱身,甚至不得而不又吐出一股余精来,一下就把他给刺激的浑身一颤,可为了操她后面,狠下心来掰开她的大阴唇,猛地朝外一拔——
卫柯刚才这么猛地拔出鸡巴,于是卡在龟头上的子宫颈纠缠不清地随他猛地拔出时被拉了腔道,甚至在粗壮的鸡巴拔出子宫颈时发出“啵——”地一声淫靡至极的声音。
“啊啊……”已经被操到失神的和悠一声尖锐的哭吟扬起脖颈,整个身体再次不住地痉挛起来——被鸡巴拉扯出来露在屄口外面一点的子宫颈剧烈的收缩了两下,就喷出一道精液和淫液混合着的白浊的水来,这画面别提多荒唐淫荡了。
“操,你还能再骚点吗……”卫柯被刺激的更加狂乱了一般,嘴上骂着就用力压住了她的双腿掰开,把鸡巴抵在她的屁眼上。鸡巴上还有刚才抽插小逼的淫水和精液润滑,再加上她此时已经完全被操到了失神,紧窄的小屁眼剧烈地收缩了两下,就被一下捅开了。
“呜呜呜啊……”肠道被一寸寸地钉入,她一声呻吟就又被操哭了。“痛……”
为了把鸡巴插入更深的地方,卫柯强硬地双手按压住她的大腿,强制性地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大开,于是与他眼中身下的女人看起来就更加浪荡不堪了。刚刚被尻开的小逼淫荡地还没有恢复原状,屄口因为后穴被重重地抽插刺激而不停地翕张开合,被他操出来的子宫口也仿佛无法受这种刺激,像蚌类的嘴喙一股股地吐着他刚才射入的精液。
“好痛啊……好痒……”她不停地用手捂着眼睛,被绑在一起的手无法擦掉眼泪,只能翘着手掌用腕肉重重地揉搓着眼角不停被操出来的眼泪,于是看起来更加无辜青涩。
明明身体浪到了极致,表情还是那样的青涩,就像一个完全没有被操过的雏鸡被他开苞一样的表情。
“贱货,哭大声点!”他抓着她的大腿,猛地一挺腰,就将鸡巴挺入了大半个,可他的鸡巴明显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重重插了两下,除了将那个滑溜溜的东西插得软了一些,鸡巴并不能继续朝里插入了。
闻惟德笑了一声,“就像一些男性浊人一样,这骚货屁眼里也有生殖腔。”
“我……”卫柯的喉节剧烈的耸动了几下,“操。”
“你怎么操她小逼的,就怎么操她的屁眼就好了,操开她生殖腔……比操她子宫还爽上一些。”闻惟德说道。
卫柯只觉得口干舌燥地更加厉害了,他二话不说就朝里插,又热又硬的性器压着脆弱的肠壁一寸寸挤了进去,温热的内壁热情地裹住了那根像凶器一般的阴茎,随着它的抽动而翻出嫩红的肠肉,混杂着的液体从臀缝中蜿蜒而下,在快速的冲击中被拍打成了泡沫黏在男人的粗硬的耻毛上。里面的生殖腔口也像无法承受这样的肏干,很快就张开了缝隙,难耐的吸着他的马眼。
“啊啊……好痒……好舒服,被插开了……要要坏了啊……轻点,轻点啊……”生殖腔快被操开,和悠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嘴上喊着叫他轻点,可信息素却更加甜了,甚至还带这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
“浪死了。”卫柯一边说着,看她的小逼不停地收缩,被操翻的子宫颈也渐渐地收回去了,这让他心底忽萌生了更邪恶的想法。他一挺腰,身后的尾巴绕到前面,本来尖锐的茅形的尾尖也收去了刃尖,鳞片交迭敛在尾端缩在一起,而后试探性地骚弄着她不停朝小逼里收缩的子宫颈,在子宫颈马上就要回缩进去时,忽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和悠被插得陡然一个机灵,腰肢都反弓了起来,几乎像是弹起来了。手腕被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极限地绷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捅穿,让她一下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浑身都开始痉挛了。
而趁着她因高潮失神的这一瞬间,卫柯一个重重地挺身,鸡巴猛然在她肠道深处快速地凿了几下,就如愿地捅开了早已被肏软的生殖腔口,直接把龟头连带着小部分柱身捅了进去,一瞬间,她的小腹上就荒唐地鼓起了一个鸡巴的廓形。
“小逼,小逼被尾巴操了啊啊……生殖腔,生殖腔被操开了呜啊……”她胡乱的叫着,也不知是在求救还是在浪叫了。“啊啊……”
“骚逼和屁眼哪里被操得更爽?”卫柯狠狠地用尾巴和鸡巴一前一后错开节奏地抽插着她的小逼和屁眼。
“呜啊……都,都好爽……”她哭着扭动着身体,又开始习惯性地想要用手腕去揉眼睛。
卫柯是真的受不了她这样一边骚入骨的浪叫,一边捂着眼睛青涩难耐的可怜样子,忍不住低头俯身与她深深的舌吻,他的冕绦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滑过她的奶子和肩膀,弄得她更是难耐地呻吟浪叫,“啊啊,操我,用力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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