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用手掌揉了揉眼睛,一小片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水池在掌心聚集。抬起手以后她发现这股水流源源不断,难以凭借意志拦截。于是她反复在眼睛上揉来揉去,想要把这股水逆流回去。
可这股眼泪像是被蚂蚁偷偷摸摸咬破的大堤,无法阻挡地冲毁理智,崩溃决堤而汹涌肆意。
她手背挡在眼睛上,无声无息地呜咽着。
“小筹,小筹。呜呜……啊啊……”
……
“和悠能让所有清人都发情。”当越淮刚刚走进来,闻惟德连头都没有抬,就说出了这句话。
“哈?”因为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越淮的脚步甚至都停住了,“你疯了吗?”
“卫柯,和你一样,从未发过情,只是刚闻到和悠的信息素,就当场发情了。”闻惟德这时才从手中的一个玉简之中掀起眼帘来,看向越淮勾起嘴角,“就算不是所有清人,也一定是绝大多数的清人。”
“你想做什么。”越淮从闻惟德的眼神里看到了别的什么。
“都不清楚你要花多久才能查清她自愈的秘密,我……也不能白白养这样一个体质如此特殊的浊人吧?”他笑吟吟地放下玉简。“这岂不是暴殄天物?”
越淮眯起了眼睛,半晌才说道,“你可真不是个人。”
“我当然不是。”闻惟德面不改色,“我是妖物。”
……
“小母狗,听说你惹我大哥和二哥生气了?”闻絮风掀开面前的珠帘,走到她的面前。
和悠平静的从手里的书中掀起眼帘看向他,说道,“等我看完这两页书,再给你操行吗?我怕再醒过来就又要好几天,前面看的内容,就,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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