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你的骚阴蒂都快被鞭子肏烂了……再不高潮的话,我就用鞭子抽烂它?”
和悠能感觉到他的暴虐,浑身一颤下意识软了身子,秦修竹看着这个时候勾起嘴角,抬起鞭子重重地朝上一刮。
“咿啊啊啊!!”
她一声凄厉的呻吟惨叫,像一只雌鸟摆尾那样挺起了腰肢,阴户一阵抽搐,一股透明地淫液就从她的阴户里喷了出来,就像尿了一样瞬间将她身下碎裂的衣服浸透了。因为喷的太厉害,星星点点的淫液甚至溅到了他的眼角。
秦修竹如他所愿地把和悠用鞭子操尿了,可他并不觉得轻松或者愉悦。他起身不再压制她,朝后退下了床,探出手擦掉眼角的淫液,盯着她在床上抽搐翻白眼的高潮痴女样子——
他讨厌与女人肌肤接触。
更不会去吃女人的肮脏的、腥臊的、从那种地方喷出来的淫液。
秦修竹莫名地盯着指尖上那透明黏腻的液体,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仿佛一阵风,吹进了他的心里,让那黑漆漆的欲火里仿佛看不见的星火,瞬间吹成了燎原的火。
他抬起手扶住了额头,那黑色的欲火,将他的视线的边缘全部吞噬了。他的眼前出现了大块大块的黑斑,使得他无法看清四周的光景,眼中只有那具白色的,诱人的、夹着双腿含苞待放的肉体。
“我……怎么会……硬了……”
他何止是硬了。
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两腿中间高高隆起的鸡巴廓形——
肿胀不堪,肿得他腰肢发酸,鸡巴被衣物摩擦的地方生疼生疼。
而视线时昏时明,眼前出现不明原因的黑色斑块和雪花噪点,是理智在崩塌随时会断片的兆头,心跳的厉害,浑身热得像置身于火山,信息素前所未有的喧嚣,浓郁异常。
他个位数的发情经验里告诉他,他发情了,比以往任何一次发情、甚至比分化时的初感都来得猛烈数倍的发情。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秦修竹毕生痛恨厌恶女人至极,对着女人连硬都不应能硬的起来,怎么会对着一个女人发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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