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因。
闻惟德结束了这个昏迷之中的吻,将她抬起来掐住,重重咬住了她的腺体,将精液灌满她的两个穴道。尖锐的牙齿轻易将腺体上柔嫩的薄皮咬破,他的信息素凶猛地注入她的腺体,流入她的经脉血管之中,在她的身体里如同烟花 一般爆炸。这个情色至极快感巅峰的瞬间,他从深渊之中复苏,化成她能想象的所有天灾、噩梦之中的所有鬼影……
——万古横亘,斗转星移,她的世界生灵涂炭,废墟一片。
天塌地陷,等于天地不负。
山崩地裂,等于海枯石烂。
生不如死,等于生死相依。
她只能卑微地跪在地上仰头叩拜他的降临,痛哭流涕地承受他的恩泽凌虐。
她只有他。
“她只有我。”
“我一个人的。”
他认为自己无比清醒,却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在说什么。
“哥?!”
直到闻惟德剧烈喘息着松开她的腺体,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见不远处的人。
怀里抱着的女人似乎在信息素和被射精的强烈刺激之下出现了应激的反应,于是直接从昏迷之中被生生刺激到醒了过来。
她也看到了那个人影,却看不清楚——于是最后一丝生命力让她抬起头来朝他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
闻惟德的视线还是很模糊,他感觉自己明明很清醒的意识像是被冰封了,于是意识操控的身体,都跟着麻木得有些僵硬,视野极窄,大部分都是黑斑和茫茫然的白色噪点——
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感都像是缓慢地丧失了。
他只是看到和悠朝那个人伸出了左手……
左手吗。
“嗬……”
“哥不要!!!!”
闻惟德松开了和悠,拔出了鸡巴,朝后趔了两步,撞在身后的阑干上才停下脚步。
怀里的女人在被猛然掰断了左手手腕时,痛叫都没有发出,只是如同被拔掉喙舌的鸟发出一声气喘,就朝前扑倒在来人的身上,彻底软了下去。
闻惟德抬起手掌按在自己的脸上,指缝里依稀能看到的光景,仍是模糊而失焦的。
她已经被肏干的不成了人样,四肢都被废掉了,此时软倒在来人的怀里,两腿之间全是烂肉,尿液和精液血液混合在一起,喷了那人满身。她的头歪在他的胸口,已经好像没有了呼吸。
闻惟德朝前踉出一步,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丹药,试图弯下腰将丹药塞到她的嘴里,声音沙哑至极而断断续续,“小风,你先……”
“你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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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闻惟德是狗东西我今天也先骂。
那什么。
我这几天都不敢看评论区的程度。
接下来给甜饼+转机,所以,能不能卑微的求点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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