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此时如同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娃娃那样呆坐在椅子上,保持着手里还拿着针线的姿势,眼睛一眨也不眨,完全僵在原地,毫无反应。
“本来昨天夜里玩你玩得有点狠了,今天想放过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呢,姐。可你非得惹我做什么呢?”
“嗯?就这么骚?弟弟这几天喂你的精液都没吃饱?”
“你怎么敢说想让我尝试的啊?啧,我尝试过的可多了去了,可惜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姐……我以后想尝试得可太多太多了。”他抬手将她手里的针线拽下来扔到一边,“爬桌子上,蹲下来。”
和悠木然地照做,扶着桌子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这桌子是山洞里的石头打磨出来的,又结实又宽阔,承受住她的体重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就这样听话地爬上了桌子,在和筹面前蹲了下去。
“你问我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女人?操,你怎么敢问的啊?”和筹那清澈的瞳孔此时犹如染色的霜花,又黑又冷。“我眼睛里只有哪个女人,哪个贱逼哪条母狗,你不知道的吗?!”
“把腿分开!”
和悠乖乖地照做,保持着蹲姿打开了双腿。
“再分开一点,不够。再开一点……”
被和筹操控,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就分开了,这样蹲姿之下已然把腿极限的分开了,都已然听见她裤子的裂帛声,还有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而她肥美的馒头屄被裤子紧紧地勒着,一块肉屄就在两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凸起着,薄薄的缎料把那沟壑都勒得分明,鼓起的小豆子都能看得清楚分明。
就像一个痴女把自己摆在展览台上等着观摩好全身,选择操哪个骚穴的耻辱姿势。
和筹手指抵在太阳穴上,稍稍仰起下颌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淡道,“把奶子拿出来。”
他没有让她解开衣襟,她的身体也不会那么做,只是把手伸入衣襟里,把两个奶子从衣襟里拽出来。
两个奶子像两个水球一样从衣襟里一前一后的跳出来,被没有解开的衣襟紧紧勒住挤在一起,都变了形状。
“又不穿肚兜,姐,你好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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