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和悠被一把甩倒在地上,闻惟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动脉。还挺深……哪怕他有所防备,没有脱掉的衣服烧痕下,陷下去蕴灵烧灼的伤,几道抓痕划过小腹,大腿上那两道抓痕也挺深,不断地渗出血来。
这种抓痕他不是第一次有,也不只和悠抓过他。但是敢用蕴灵抓伤他的,她倒是第一个。
他的确发情了,她那张骚嘴吸得他也着实爽过了头。但,这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杀机。
很显然,到底是浊人本能的发情泡坏了意识,已然没有刚才那么理智冷静了。于是挣扎反抗都变得更加直接、愚蠢了一些。她已经不可能再爆灵,于是忍耐了这么久,拼命伪装乖巧了这么久,就攒了这么点灵力……
只够给他造成一点抓痕。
她甚至想咬断他的鸡巴,但是,他的鸡巴太非人的粗硬,深深插到了喉咙里头,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肉套子,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鸡巴再稍稍勃起一些,她的下颌可能就要被操掉了,莫说合上牙齿去咬了,骨头都快被操开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此时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扶起上半身,不断地干呕,因为抗拒本能的发情,就像试图戒断毒品却犯了瘾的毒虫而不断地颤抖。
闻辞尘上前一把扯起她,“婊子你竟然还敢反抗?!”
反抗。
所以刚才——
她的乖巧、臣服、甚至虔诚……都不过仍然又是她精心的欺骗和伪装罢了。
莫名地,闻惟德看着自己身上这抓挠的痕迹,反而丝毫感觉不到火气。或许是发情的因素,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像是真觉得有趣。
小爪子还挺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