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的针尖并不像是日常的针尖那样尖锐,粗钝不已,只是抵在奶头上的皮肤上试图刺入,就让她痛得发抖。
可和悠并不惧怕这种痛,她惧怕的是此时正在发生的恐怖事情。
她的亲弟弟,正用力地扯着她的奶头,要用那个耳坠刺穿她的奶头。敏感的奶头在他的指尖被捏住一点尖端压平,粗钝的针头刺穿敏感至极薄的皮肤。她的奶头其实很适合做穿刺,平时色情地内陷在肥厚的乳晕里,需要用手指抠进去把她的奶头扯出来,但敏感至极,稍稍一碰触就会勃起变大啵地一下跳出来,刚才被闻惟德抱着操的时候早就把她两颗奶头给抠挖了出来。到底是被调教玩弄过的奶子,稍微一刺激奶头就变得肥大,此时被和筹扯住尖端,拉得像未发育小母牛的那样长,大小足够又不会太硬挺,绯红的皮肤又薄又嫩,很容易开出口子。哪怕是这样粗钝的针尖,靠着和筹的蛮力也生生地扎了进去。
“啊啊!”
还没有完全刺入,她就已然十分痛苦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地想用手去护住她可怜而硕大的奶子。但胳膊被闻惟德紧紧勒着,她的挣扎微弱无力。
在闻惟德操控之下,和筹很显然用了十分的蛮力,很快,针尖才刺破被拉长的厚软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整个刺穿了过去。
“咿呀!!!!”她一声惨叫浑身都疼得发抽,眼角和乳头就同时飙出水来,一个是泪水,一个是血珠。
大颗大颗的血珠沿着和筹的指中朝下滴,蔓过他自己的掌纹。他那别致清透的瞳孔里此时像时被砸碎的宝石,破碎地呈现着他挚爱之人的惨痛,可他对这种破碎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这种不可逆转的力量操控着他,让他拿起那耳坠的后堵,试图卡在穿过她奶头的一小节针尖上。可耳坠的针尖并不算长,直将她的奶头都挤得不正常的发扁,才能牢牢卡住。
当和筹扯起她右边的奶头时……
他们这对姐弟离得是那样近,和悠并不算很清明的视线里,也能清晰地看到乌血没过和筹眼角的纂纹,黏住他纤长卷翘的睫毛,将他亮闪闪的眸子磨灭得喑哑晦涩。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见一层薄透的水光,缓慢地从他下眼睑里涌起,似漫过青色河堤的水浪,浅浅地被血污秽成强烈的痛苦。
她明白闻惟德精致的恶意,知道他故意确保和筹的痛苦一笔一划地细致描在她眼前,欣赏他们姐弟两人互相活剖一般的痛苦。
和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模糊的意识里,还在尝试挤出一点笑容,“小筹别怕……我不疼……不疼的。”
和筹眼睛那层薄雾刷地一下就凝结成水,滴滴答答地混入乌血朝下流。她果然不再叫了,甚至也不再挣扎,任凭和筹扯起她的奶子,如法炮制地生生刺穿她的乳头带好。只是当他做完这一切,她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冷汗地软在了闻惟德的怀里。
闻惟德笑着看两个人姐弟情深的模样,撩起她奶头上的耳坠流苏,“的确很适合你。”
哪怕他不用力,只是稍稍撩起那些流苏,那宝石的重力就撕扯得她奶头一阵剧痛,朝外渗出血珠来。
她不予回应,也根本无法有效的回应。她的意识此时已经很模糊不清醒了,始终处于发情状态的浊人身体,在叁个顶级清人信息素的漩涡正中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被他们的信息素激起的情欲所凌迟。更何况,她此时一身的伤,身体状态极差。之前强行借着意志力压制的本能已经不受控制,已经被闻惟德插入过的两个穴道里好似钻入了一万只蚂蚁在啃食……而和筹用耳坠穿刺她的奶头之后,痛苦过后突然松懈下来的意识,就好像是被冲垮的河坝,一片坍塌。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低声的呻吟。
“……嗯……啊……”
闻惟德怎会察觉不到她的变化,更加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冲垮她的意识。她果然有了激烈的反应,呻吟声变大了许多,靠在他的怀里像只猫一样蹭弄着他的衣服。
“被自己亲生弟弟肏了乳头都能爽成这样?和悠……还能有比你更下贱的婊子吗?”
“呜啊……不……我……啊……”她残余不多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崩溃了,咬着牙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张嘴就吸入他更多的信息素,就是更加浪荡难抑的呻吟。
闻惟德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望着她被情欲主宰的瞳,粗重的呼吸里都如同落砂,柔软地撒在她的脸上。
在他这分神地一刹……
“不许……咳……你……这么说……我姐……咳呜!”
闻惟德掀起眼帘,看向面前的和筹。刚才只是稍稍没注意,和筹竟然能脱离他的掌控那么一瞬间,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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