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他低沉的声音被情欲的喘息磨得间间断断,在她被发情催泡的意识里落砂般穿透她的耳膜。
男人的头就靠在她的肩上,她一转头就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鼻尖上滴下汗珠,滚落在立体的唇峰,将他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浸润得更加充满雄性的侵略性。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啊呜呜呜……”她哭着求他。
闻惟德便随着她的哭泣狠狠地朝上顶,将她的哭叫肏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更加情色的呻吟。
哪怕他鸡巴上的倒刺还没有张开,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鸡巴上跳动的血管,这种细致的感觉是因为两个穴道都被干开了极致,内里的褶皱和凸起都被并不合契的性器操弄开。
她已经被玩得不像话,湿透了软烂了。未知的恐惧再加上当着亲生弟弟面通奸的罪恶感,已经完全击垮了她。她恸哭着侧过脸,把脸试图埋入他的胸口,好像这样做,和筹就不会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就可以如同鸵鸟一样保护自己。她无法止住的眼泪很快就润湿了他的衣服,滚烫地熨帖在他的左胸口。
闻惟德这瞬甚至好像心脏都体会到了这种眼泪的湿度,就好似他的鸡巴现在的感觉——又烫、又湿、紧紧地攀附着他,极其下贱地讨好他。
和筹却无法移开目光,他看着和悠,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唯一的姐姐。看着她正在遭受的非人刑罚,他曾经以为和悠绝对不会再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以为和悠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示弱,不会被摧毁第二次。然而闻惟德正在做这些……
而。
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
从第一次,如果他不去那个该死的庙会。
到这一次,如果他不去买那该死的船票。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如同跗骨之俎般无从抹去;和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眼珠被某种剧毒腐蚀化了,已经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但是眼睛里却有足够充足的视线。能清楚地注视着闻惟德卖力的操着和悠惨烈的两个骚穴,亲吻她颤抖的耳垂;扯住他买给她的耳坠,将她的奶子拉成淫靡至极的形状。
尽管和悠的两条胳膊似乎都已经废掉了,既不能反抗也无法回应,甚至连激烈的哭泣都很是微弱了……闻惟德就像是在玩一个坏掉只会哭的烂娃娃。
而和筹只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剥壳的鸡蛋。
被滚烫的热水煮化所有的骨骼和血肉,外壳看起来完好而坚不可摧。他的目光甚至如石头一样冰冷,冷冷的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这是因为我。他在心里说。是因我而发生的。
“和筹……不得不说,你姐姐这个下贱的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夹得我鸡巴都动不了……”
闻惟德明明喊着和筹的名字,却咬着和悠的耳尖说,拉扯着那两个耳坠,玩弄着和悠红肿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啊……操…婊子,你这么用力吸着我的鸡巴……是在给你弟弟表演你的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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