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的眼睛阖上了,惨白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一身的伤痛,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亲生弟弟面前被凌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她靠意志维持的清醒。
浊人的本能已然彻底主宰了这具身体……
“……奶头…不要……额啊!……轻点……”
闻惟德一手去拉扯她一边奶子的乳首,耳坠将她的乳首拉得过分的长,色情的乳晕已经肿胀不堪,他指腹稍稍一刮就感觉能掐出水来的饱胀,另外一掌从下面托住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也无法掌握,软腻的乳肉如同白嫩的果肉那样从他指缝里漏坠下去,足以让任何一个摸过这样奶子的人都只想捏爆了她。
“真的吗……”他好像温柔地听了她的话,于是动作轻柔了下来,故意用指腹去摸她被穿刺高高肿起的奶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哪怕只是指纹,都可以给她带来如此深重的痛苦。
“啊啊……别……痒,痒啊啊……”她呻吟着,在他身上开始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可这个人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她越哭喊着痒,他越开始强调这种痒来故意折磨她。等到她痒得真的受不了了,就开始狠狠一扯她乳首上的耳坠,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覆盖这种痒。
而与此同时——
男人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非人巨物比她记忆中还要恐怖狰狞,她模糊的感觉那东西已经大概远远超过她的手臂的粗细,哪怕插干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浊人彻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掩盖住身体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被生生撕裂的恐惧。鸡巴一下一下发狠的插进逼缝里舂捣,原本狭窄逼人的甬道变得乖顺,屄穴内不断分泌温热的淫水。
屌头猛地操进逼缝深处,在两个穴道里宛如挖洞一样摩挲。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阴道最深处脆弱的肉环被挖掘的不断打开闭合。而屁眼骚洞比起前面的骚逼更是惨烈,本身就比子宫脆弱的柔嫩生殖腔被粗壮的龟头撞得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打开就被肏得吐出淫水来保护自己,括约肌口已经被粗壮的性器给撕裂的毫无弹性了,比逼肉要实质一些的肠肉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扯,有种内脏都要被拖出来的痛错感。
“不要……要坏了……要坏了啊啊……下面,下面啊啊……”
可怜的浊人已经完全被肏坏了神志,甚至已然无法分辨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四周是怎样的幻境——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肏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淫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奶子疯狂地操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液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欲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和悠此时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这种信息素到底是怎样的馥郁成瘾,她只知道——这样的信息素。
掌控一切。
主宰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听见这个人说更多、想要他给与更多、想要他……
“嗯?我在问你话……”模糊间,她死寂的世界里再次听见那声将她完全包裹、囚禁与深海之中的声音。
“回答我……”
“是骚逼和……骚屁眼……”她扬起下颌,呆呆地回答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已连成了水线,无法遏制。
“哈……”
闻惟德撩起她的长发,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又去摸她的阴蒂,舌尖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没有停下舔吻,绕着她的腺体,却不碰触……舔吻她的肩膀,在她发抖夹紧穴道时,惩罚地轻咬,或者狠狠地碾过她肿胀的骚豆子,让她立刻就要爬上快感的巅峰时,转而猛地一拽她被穿刺的乳头——
让疼痛再次覆盖这种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不……啊啊……想……想要啊啊……”
可怜的浊人在他这样过分玩弄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地胡乱浪叫,崩溃的哭喊。
“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骚逼……屁眼……想要被大鸡巴干……想要被……操烂……”也不知道是被肏得太颠,还是哭得喘不过气,她的浪叫模糊不成句。
“嗯……啊……哈……”闻惟德被她夹得喘息声都跟着抖,此时一个深顶,粗重的龟头顶了那块肥厚的敏感肉以后,倒刺张开挂住那块骚肉深刮,小半个龟头已经顶进去了宫口,抠刮粗暴地钻磨起来,和悠一腔淫液失禁般飚溅出来,浇得闻惟德马眼口一热,更用力顶弄她的肉逼和屁眼,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骚肉……骚肉被干了……啊啊……子宫,子宫…疼……疼……别,太深了咕额!!”
可还不等她哭喊求饶,屁眼中的那根鸡巴更凶狠,生殖腔被撞得更甚,几乎已经完全要打开的样子了。
“屁眼啊啊!不要不要肏生殖腔啊啊……生殖腔好痛!!”
“痛?”闻惟德忽用舌尖扫过她的腺体,肿胀的皮肤一下如同苋冻一样滑溜溜的发颤。“是痛……还是爽?”
“啊啊!不…我……我不知道……啊啊!”她是真的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舔腺体!!呜……呜……”
她试图抬起手臂去护着腺体,可是已经被肏迷糊的意识仿佛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不明白了,抬起手臂就抵在了脸颊上乱揉,眼泪混合了鲜血都被揉在纤细腕骨上,像白芍花心里落了一点胭脂粉。
闻惟德垂下的视线正好看到,涌起莫名的欲念,张开嘴叼住她的指尖一路朝下咬,直到咬住她腕骨上凸起的那块薄皮,擀在牙缝里用尖锐的犬牙去咬,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对面的和筹身上。
“你弟弟……听不明白……不知道你是哪里被干了……”
弟弟。
和悠恍惚听见了这两个字……
“别夹……嘶……再夹我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啊啊!不……不……”
“说啊……你弟弟……小筹……在等着呢……”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沉沦的意识,鸡巴放缓了速度,只是用龟头碾着她脆弱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他……”
你弟弟。小筹。
哦,小筹。
对,她好像记得这个吔。
“小筹……小筹……你看……是姐姐的骚逼和屁眼被干了……”
“说清楚……被谁干了?”
“被……被……”
闻惟德显然不满意她的迟疑,抬起头叼住她一瓣嘴唇,信息素更加凶狂地侵入她的口鼻。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双黑金色的竖瞳宛如水中苏醒的龙。
“被……闻惟德……被闻惟德干了……干了骚逼和屁眼……”
“说清楚……”他还不满意。
可此时已经沉溺与他信息素和情欲的浊人,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面对老师最难的问题,恐惧回答错误会带来的后果,只能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代出去。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痴笑的讨好,“……小筹,小筹……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屁眼…………鸡巴干得好深……好涨好涨……可是还是好痒……不够……不够……”
是啊。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想看这个女人更浪——更骚——更下贱,更毫无底线。
更加沉沦、堕落、坠至他的掌心。
闻惟德这个天才的控制狂,深谙用怎样精准的刀锋,才能一步一步地将猎物放血,让入口猎物保持最柔嫩的质感,汁液恰到好处,不会多得太腥腻,也不会太少得干柴。他凭借着非人强悍的忍耐力,几是咬着牙在她耳边继续蛊惑。“和悠,你弟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
“不……别担心……我不疼……”猎物濒死弹跳,放出最后一股鲜血。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蹭弄。“骚逼里的子宫……和屁眼里的生殖腔都被干得好深……我好爽……他顶到我宫口了,好好舒服小筹怎么办,闻惟德干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和筹已经像是彻底死去了,若不是惟德还在操控他知道他的身体机能很是顽强——他那微弱起伏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像一个即将盖棺入坟的尸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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