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看,像在教她什么东西,“骚死了……好喜欢……”
“不要看……不要看……”她比刚才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甚至开始因为这种恐惧而有些发抖,只感觉不能看,看了好像什么就彻底回不去了,彻底碎掉了。
和筹也并没有继续强迫她,松开了她甚至温声安慰道,“姐……让我全部插进去好吗……就差一点点了…”
就和刚才一样,诱哄她只是还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她手背挡着眼睛,只是哭,却没有拒绝。
和筹抓住她的腰猛地朝前操,是要把那所谓的剩余“一点点”的鸡巴全部插进去。可刚刚高潮过的浊人身体哪都是软的,浑身散发着顺从的姿态,包括子宫颈。他操了没几下就知道已经肏开了,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嘴里吸,在她因为酥麻的快感浑噩地去推他的头时,发狠地将鸡巴一个猛干。
骗人骗人……哪里是一点点,这怎么可能是一点点——“啊啊啊!!”可她却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仰起脖颈,浑身痉挛地软下去,推他的手在他的肩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印,“疼……小筹好疼……好疼……不能进了……肚子要破了……”
“姐……姐……忍一下好吗……我也好疼……”他稍稍直起腰来,趴在她肩窝里开始哭,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哭泣更加委屈而可怜,甚至开始虚弱地有些发抖,“姐……鸡巴要疼死了……让我全进去……让我把鸡巴插到子宫里面……求你了……”
“呜……啊……啊……你……”她哪里能拒绝这样可怜的他。
好不容易从呻吟声中拼出来地带着哭腔的破碎哀求只会换来更加粗暴恐怖地对待。
和筹身体力行地给和悠指出了所谓“很多的空间”的所在,然后一边可怜兮兮的哭泣,一边凶狠地操干着她,直将整个鸡巴狠狠捅穿她的子宫,也没有放过她。疼痛麻木了她,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更已经计算不出时间了,一刻钟还是半个、甚至一个时辰都好像与她无关似的飞走,淫欲和快感取代了它们的存在,把和悠的大脑填满,让她付出一切。
一个浊人发情的诚实身体在和筹操进子宫之后,就彻底臣服在了顶级清人的信息素和操弄之下。她开始迎合,开始主动地把自己的骚逼送到他的肉棒上。她模糊地看见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的形状,明明是粉嫩的颜色,却狰狞地遍布青筋又有着恐怖的尺寸,像箭矢有力地戳刺着她的子宫,茂盛的阴毛剐蹭着她的外阴,让她瘙痒难耐,更加多的淫液为了缓和粗糙的摩擦而排出穴口,将刚刚被破处的小逼变得更加下作不堪。
“啊……啊……不……要……要……坏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口中冒出的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听起来那么令人恐惧。
“姐…你子宫现在都在吃弟弟的鸡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她的肚皮,那里现在起起伏伏地,是他的鸡巴进出时的形状,“姐……你摸摸……弟弟的鸡巴……在插你的子宫……”
“呃啊……不……不……”
“……姐……爽吗……舒服吗……小筹操的你爽吗?……告诉我嘛……求你了…”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哭着揉起了眼睛,想要快点结束,不想成为这样陌生的自己,“啊……额……不要……不要说……”
“不说我就操死你哦……姐……”和筹的语调忽然陡然变了。
刚才还委屈哭着的少年,这会舔着嘴角眯起眼睛垂目看她,狠狠把鸡巴插入子宫内壁更深的位置,“快说!小筹肏得你爽吗?!”
“咿啊啊!好深……太深了……爽……爽……”不知道是被操的太深了还是因为这些话,她被操开的小嫩逼更加紧着吸吮着他的鸡巴,前面小不点点地子宫几乎快把他的龟头给夹爆了。
他的性器在她身体里反而涨大了一圈,和筹喘得更加厉害,一下按住她的奶子,快速地突刺起来。
她的嘴甚至因为这种过量的快感忙碌到来不及呻吟,只能无助地张大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哈……姐……我要射了……”
“不……不……”她不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沉溺与情欲深处的意识却因为这句话而惊恐至极,可是生不出一点力气推他。
“要射在姐姐的子宫里……灌满姐姐淫荡的子宫……”
“不要……不要射……里…啊啊啊!”
在最后冲刺了许多下之后,和筹猛地拔出鸡巴将她翻了个身重新猛地将鸡巴插入到最深处,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随着一阵剧烈的刺痛咬破了她红肿的腺体——
“啊啊啊啊!!”腺体被尖锐的犬牙刺破,汹涌的至醇信息素如同海啸一样彻底摧毁了她的意识,她扬起头来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浑身抽搐着却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就软了下去,已经被最后一下冲击撞得意识全非浑浑噩噩地昏了过去。
噗嗤噗嗤……和筹的眼睛猩红,甚至掩盖了发情地淫纹,他死死地叼着姐姐后颈那块薄弱的腺体,因为咬的太深,甚至流出了不少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朝下滴,就像一头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猎物不撒开嘴,将所有的精液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和筹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下面混合一滩尿液淫水和血……
和筹甚至都不舍得拔出鸡巴,继续享受她高潮余韵的子宫吸吮着他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他痴迷地将她转身捞起,按在怀里,“姐……姐……你……终于……”
终于是我的了。
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了我。
……
那个大夫告诉她,清人分化后期的发情阶段,并不会持续太久。可并没有告诉他,一直发情的清人会做什么。
和筹整整发情了两天,这两天里,和悠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他操了多少次……每次醒过来的时候,小逼里永远插着他的鸡巴……偶尔被他喂了几口饭和水……然后就被打开双腿,继续将鸡巴插进去……
那两天的记忆,她完全模糊不堪,只记得小筹那双被淫纹纂满的眼瞳。
根本不是他。
这个不是小筹——
不是的。
后来……
……
第五天。
和悠大病了一场,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醒过来时,看到已经清醒过来的小筹脸色惨白地看着她,说他醒过来之后,就发现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和筹。什么都记不得了,关于发情期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他说,他就记得,一个叫浅楠的浊人,后面,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和悠让和筹去把王大夫请了过来给和筹诊看,大夫说,是有这种情况的。发情的清人和浊人会丧失理智、丧失记忆,甚至会陷入发狂的状态,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一边恭喜她后半辈子不用愁了,一边说让她不用担心。
小筹没事。
和悠躺在床上,看着给她一勺一勺喂药的和筹,油灯烛火在少年的脸上投下斑斓的影,柔滑的线条有了鲜明的棱角。
“姐……喝药……”他温柔地张口,眼睛里一眼就望到底的干净。
那两天——只是一个噩梦。
那个和筹,也不是她的小筹。
和悠张开口把勺苦极了的药吞下去,把这个噩梦也吞成了自己的秘密,深深埋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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