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惟德毫不避讳的威慑之下,秦修竹的呼吸猛然一滞,说不上是冷笑还是自嘲,“是,我诚然不敢。天大的胆子,我也不会让今天的事传出去半个字。这些事情,莫说传出这个江鸢城了,传出这个别苑去——您都有一百个法子让我赔大了去。怎么算怎么亏,这么亏的买卖,我肯定不敢干。”
他端起酒杯,用酒盏撩起怀里女人的下颌,“和悠到底哪里如此特别,这么叫苍主在意……不过也无所谓了,主要是这事传出去了,搞不好还会让和悠记恨我。这才是正儿八经血亏的买卖。”
闻惟德的擎杯晃了两下,“和悠并不是在我这里特别。她在旁、在别人看来可能不过只是个虾米抑或蚯蚓。但在秦少爷面前,这虾米也好、蚯蚓也好,一个下贱的浊人也跟着价值连城,那就成了奇珍异宝。”
“再者……”他掀起眼帘,声音顿住,噙笑望着秦修竹怀里的和悠,“不可否认,她真的很好操。”
晚风忽起,笼栅中灯花在秦修竹脸上晃着斑斓的影,对比鲜明的光明和阴影之间,是他这瞬间莫名有些扭曲到凶戾的笑容。“有时候,我是当真看不懂苍主您。”
就在此时。
“呜额……”
金樽太凉,冰得和悠似乎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来,眼神仍然有些失神而迷离不清,“……秦少爷……”
秦修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忽笑容舒展,端着酒盏抵在她唇边,“渴了吧,润润嗓子。”
和悠还不待反抗,秦修竹手腕一翻,酒盏里的大半杯酒就倒在了她的嘴里。
“呜咳!”辛辣的酒水直接倒灌入口,她意识不清楚反而吞咽进去了大半,喉咙像被烧了起来捂着喉咙连声咳嗽。
“和悠的酒量还得多练练呢。”秦修竹探手抬起她的下颌,“前两次都没有好好陪我喝个尽兴,今天,好好陪我喝一些?”
和悠脸呛得通红,可看着秦修竹根本不敢拒绝,点了点头。
秦修竹笑了起来,“去给苍主把酒斟上。”
她一愣。
“看起来,你并不想伺候苍主?”
闻惟德淡淡扫她一眼。
和悠立刻摇头,从秦修竹身上下来,走到闻惟德的面前,提起酒壶给他倒酒。还不等闻惟德端起酒杯,当啷……
他的酒杯旁边多了一个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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