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算秦修竹就再也收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了,他一把撩开和悠的脖颈,可上面却挡着一个项圈,虽然能隐约看到肿胀的腺体,却周遭一圈漂浮的黑金色纂纹,想都不用想,他根本没法咬上去——
一种难以描述的怒意压在喉咙不吐不快,“苍主……解开?我就标记这一次……又不会永久标记……今天你让我标记她……你随便给我开个价,我不是不可……答应…”
闻惟德压根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视线从和悠的身上掠起停在他的脸上,也不开口。反而探手怡然地拿起一旁放着还的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
可秦修竹已经等不到他开口了——
他闻到闻惟德的信息素比刚才还要浓烈,身下的和悠被这种信息素刺激得有了更加激烈的反应,敏感身子便再也无法抑制贪欢的本能,所有的感觉全部彻底消退——
就好像闻惟德的信息素如同毒素一样麻痹了和悠全身的神经,害她那因被搂在男人怀里不住颠簸而理性尽失的脑袋只剩下了错觉和幻觉,只有狂热的快慰冲刷着她。她拼命地想要得到那个信息素,于是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下面的骚逼和子宫发了疯一样的抽搐痉挛着。他的鸡巴刚刚拔出,就被子宫巨大的牵引力扯回去……
秦修竹被她吸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按着她的腰只剩疯狂得挺动腰跨,把鸡巴发狠地朝她逼里插,她的肚皮都要被挑破了,秦修竹的龟头形状都狰狞地在子宫水泉里头还能模糊地挑开她的肚皮形状,甚至会让人感觉她的子宫或许已经被干烂了,他现在只是在套着她的子宫操她的内脏罢了。
可秦修竹已经分不清了,他的脑子里只有眼前这个过于耐操的婊子,耳朵里她一声比一声高亢地呻吟浪叫。
“爹……爹……”她半阖着眉眼,在疯狂的快感里只模糊地锁定对面的那个影子一遍遍地失声浪叫——
就让人会莫名觉得明明是他在操她,反而能让她爽的是面前的男人。
可秦修竹没有功夫计较这个了,他濒临射精,发了疯一样想要把信息素注入标记这个女人,然而项圈的原因,他只能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她旁边的肩头上。
“啊啊啊!!”
他咬破了她肩膀的皮肤,把至醇信息素注入,“啊……射了……”
和悠被信息素刺激得几乎要发疯,肚子里被不断爆射一肚子浓浆,她的身体明明因为这种巨大的快感不断地在高潮,甚至已经无法承受地要晕厥过去……
但是她仍然觉得自己好空好空好空……四周好冷好冷……
她模糊地朝她此时至极的渴望伸出手去——
铛。
一声不大的声音,是闻惟德的手将喝完的这杯酒放在了桌子上。
他擎着空杯的手落在桌面上,也并未碰触她。她被秦修竹抓着后腰死命射精,手根本够不到他的。
而他似乎一眼就看穿她所有的渴望,手指朝前,只是指尖稍稍碰到了她的指尖。
“为我……高潮吧。和悠。”
“啊啊啊!!”
她尖叫着在男人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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