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怀孕……爹爹……呜呜啊……肚子里……”
这一下刺激让和悠迷糊也不知是醒还是没醒,呜咽着动了动,两只手都抬不起来,想去打开秦修竹的手,却发现后面被深深楔入的鸡巴还在作孽,顿时无意识地开始夹腿,泪花往肚子上砸。
“你吃了药的。”闻惟德眯着眼睛看着秦修竹,半天才缓缓收回了视线重新对和悠耳语,“我不会让你怀………■■■■”
她已经被意识完全不清醒,根本听不清闻惟德最后压低的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只是感觉到屁眼里的鸡巴完全没有拔出去的架势,非但如此,好像又硬了很多很多。
“爹爹……爹爹……别干了……要死了……悠悠,悠悠不乱发骚了……别干死悠悠……肚子真要破了的……啊……”
“嘶……”秦修竹也再次被她这样胡闹给夹硬了。
她这一次好像是内外都被操透了,软软一滩地挂在两个人的中间,已经不太哭了,偶尔被猛地操醒过来,就搂着两个男人蔫蔫地浪叫。
此时和悠被架在两个男人的中间,骑在秦修竹的身上手掌撑在他的胸口,而下面两个穴道被闻惟德肏着,秦修竹刚刚射过,叼着她的奶头,两根手指插着她的尿道试图扩张,可明显还是不行,最多能插入他小点点龟头让他把精液射进去,他当然也这样做了,现在喘着粗气等闻惟德射——他刚才试图双龙来着……
可他努力了半天,连手指都插不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的小逼里,哪里可能双龙得了。他也放弃了,等到闻惟德拔出来一根了,他便直接把鸡巴捅到小逼最深,继续享受着她小逼的抽吸,就又开始继续干她。
在两个男人充满力量的身体对比之下,她被夹在中间就像一张薄软的纸,前后两张小嘴儿都被塞满,撑得不余一丝缝隙。她已经从开始的断续昏迷,变得已经彻底绵软,小手小脚都软踏踏地随便他们掰成任何姿势。两根硬得像铁的鸡巴就只隔着层脆弱不堪的黏膜,相互挤压着,不甘示弱,仿佛在比,到底是谁的鸡巴能干得更狠,更深。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两个平日里呼风唤雨的男人,这会退化成了欲念的兽类,喘息、低吼、甚至是爽过头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几乎在园内都能听见。各个衣衫不整,秦修竹几乎大半身都精赤,只是挂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被汗水打了湿透,胸口上隐隐一条纂纹在辉光中蔓至肩后,看起来格外的色情。而闻惟德稍微好点,可从来衣冠严正的男人,这会衣襟大敞,半边衣服都垂落在手肘上,露出大半的结实胸肌,汗水滚过胸口处隐约凸显的黑金色纂纹,其下的龙鳞已经完全显化,在黑夜之中闪着令人目眩神迷地情欲光芒。
两个站在帝国最巅峰位置的男人,此时却在一个女人身上、淫靡浪荡至极,不堪入目,行着比勾栏栅院还要污秽淫靡的交媾。
被他们夹在其中淫虐的女人,已经完全被操成了一块稀烂的破布,被肏得已经好像已拼凑不出完整的一个人样,缺氧般大张着嘟红的唇儿哭到没声没响儿,浪荡也好、发骚也好、求饶也好的胡乱呻吟声全被骚穴里含着的两根鸡巴肏得稀碎,断断续续地溢出喉间。时不时倒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被掐着嘴吻,窒息了就被另外一个男人拽起来亲吻,在她身上一层层地加盖着两个男人的印记。
她已经彻底被肏懵了,两个男人叫她怎样她便怎样,不反抗也不挠人,最多小穴里收缩着把男人夹得哆嗦。
恍惚间,她模糊听着有人掐着她的奶子不断地问她,“呐……悠悠……现在……谁的鸡巴……干你干的最爽?”
“你……更想要谁?”
我……
她张开嘴,还没来及回答……
可另外一个男人并不言语,很是沉默。
她恰时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泪眼婆娑全是幻觉的光影里——
只见到男人眼角上不断翕张的鳞片,那双黑金色的瞳孔被半阖的眼睫遮得更加神秘,瞳中密布的美丽花纹,被她的影子搅乱的粉碎,莫名扭曲地让她心悸地感到浑身发寒。
她见过这样的眼神。
在某处——
某处。
哪里?
她想不起来——
可是,可是她记得,那次她……她是不是也说错过什么,做错过什么……摇曳的黄褐色昏光,狭窄的空间,一条一条的铁栅栏……还有什么?冰冷的……墙壁……
还有什么人在怒吼。
不合时宜、也不应该会出现的东西,突然倒灌入脑袋里。头好痛。好痛。
可秦修竹仍然不打算这么轻饶了她,近乎凶狠地捏着和悠的腿根重重地肏干:“说啊,谁干得你最爽!”
“爹爹……爹爹……是爹……爹……”
她一声尖叫,眼前的那双黑金色的眸子眨了一下,凑近了一些,她的嘴唇被吻住,两个穴道同时被干到了高潮,突然翻滚而来的高潮撕毁了她脑子里忽然反涌上来的某些光影碎片,被男人们的精液和信息素污染成一片黑暗。
被蹂虐到如今的女人,终于到达了极限,彻底昏迷了过去。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