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要完的迹象。
韩涿野狠狠撞了一下,问他:“畀我射入去好唔好?”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要,嗯……射进来……”俞舒感觉到他顶弄的动作加速,猛地睁开被情欲染红的眼,急忙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两手探下去抵住韩涿野硬挺的小腹。
“bb,做乜呀。”baby,怎么了?
韩涿野肉刃深深肏进去,听到俞舒难以抑制地叫了一声,满意地压下去,低低喘了一声,吻在他脸侧:“我跟那些上过你的野男人不一样的,我结扎了,不会怀孕的。”
他这话说的好像还很得意一样,暗自和俞舒的“其他男人们”较起劲儿。
俞舒因为情欲,脸紧紧皱成一团,薄红的嘴唇紧紧抿起来,没法跟他说:你结扎结了个寂寞,只好偏过头脸埋在枕头里,喘了口气,瓮声瓮气地说:“我明早要录节目,弄在里面好麻烦。”
“啊!唔……”
凿进肉穴的性器又被人坏心眼地往里重重顶了两下,艳红的穴口被拍出白沫,俞舒有种他想把囊带一起塞进来的错觉,整个人像条缺水的鱼,头高高后仰,狠狠吸了口气。
韩涿野明显是生气了,阴茎变得更硬、更粗,不再说话,闷声操起来。
俞舒生孩子之前在床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也不知道这几年在床上被哪个野男人教坏了,一会儿捂着逼说“不要”,一会儿又说不让射进去,理由多得像他家俞旺仔的小汽车,装了几个箩筐都装不下。
“啊唔!”俞舒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肉茎顶了下宫口,惊恐地瞪圆了眼,他感觉到有些隐痛,下意识背过手想去推压在身上热铁一样的男人。
“啧,”韩涿野不能射进去已经很烦了,一直忍着的耐心耗尽,一把擒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按在后臀上方凹陷下去的腰窝里,握着阴茎一下抽出来,冷声命令:“屁股撅高点。”
俞舒全身被操得发软,两条腿心儿都发着颤,白且长的两条腿往前跪了跪,膝头在床单上磨得发红,被塞满的穴眼儿没了插在里面的肉棒,无措地紧紧收缩了两下,肉唇泛红浅褐,像两片刚刚出水的蚌肉,翕合间露出里面被操得猩红的软肉。
韩涿野垂下薄薄的眼皮,没发出声响,静静看着他慢慢淌着淫水的阴口,忽然问:“有几个男人操过你?”
但是也没有真心问,还不等俞舒回答,握着肉棒在他穴口拍了拍,冷不丁重新插进去。
“唔!”
他进的太深,俞舒有些痛地闷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哭意,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只,嗯……只有你一个……”
韩涿野显然是不信,低低笑了一声,凑过去问:“小舒,哥哥是不是操得你最爽的那个?”
他不过比俞舒大了三个月,十八岁就把俞舒拐上了床,也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和他兄弟相称,正儿八经地叫一声“小舒”。
俞舒感觉自己想发烧了一样,脑袋的温度滚烫到鼻息里,嗓子干涩地冒火,胡乱摇了摇头,哭着说:“真的……唔!”
“真的只有你……”
“怎么哭了?”韩涿野语气关切,身下的动作是一点儿没停,状似轻柔地说:“好喇好喇,我知嘞。”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俞舒知道他没信,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再解释,解释得再多他也无法跟态度明确的韩涿野说,我家里正埋头呼呼大睡的两个bb猪是你儿子和女儿。
韩涿野是三姨太生的老来子,又生在香江显赫豪门韩家,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
二十岁的时候就在他父亲六十六岁大寿上当着一众宾客的面说过“我绝对不要baby,以后谁怀上就打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把韩老爷子气了个半死,寿宴差点办成丧酒,把韩涿野身边的俞舒吓得一动不敢动,成了只乖仔鹌鹑。
俞舒本来就是在大陆长大的。
父母是从主家分出来的旁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赌博败光家业后双双自杀,他才被韩家主家领了回香江,美其名曰是心疼这个孤儿仔,其实是当时韩涿野查出了心理病,怕他闹出事,又恰逢俞舒是家里的旁支,借风顺水地把他接了过来。
俞舒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想过不要,但他一个人太孤单了,他想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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