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残酷且冷漠。
第二,擅长表演,伪装。
第三,喜欢操控他人。
在韩涿野第一时间被查出心理病的时候韩嘉鑫其实是开心的。
一开始他找上有反社会遗传家族史的三姨太生下韩涿野,甚至就是为了这一天,就是为了养个最合格的继承人,养个合格且可控的疯子。
把俞舒放在他身边,冠冕堂皇地说想要看住他,实则是为了锻炼他,让韩涿野对俞舒为所欲为,激发出最疯狂的一面。
但俞舒显然起到了反作用,这是让韩嘉鑫最后悔的事情。
这些年韩涿野在内陆也桃色新闻不断,让家里一时难以拿捏他究竟在想什么,也不敢贸然动手。
不过最近传回来的消息和两个孩子,让韩嘉鑫陡然反应过来,更加中意小儿子的能力。
现在有了能拿捏韩涿野的软肋,他舒了口气,心里倍感欣慰地想,否则可真治不住这个性格乖张的小儿子了。
“回去做咩?”韩琢曜可不知道他来找韩涿野还要做什么,警惕地坐直了身子。
韩嘉鑫理也不理他:“唔关你事。”没你的事。
韩琢曜眯了下眼,磨了磨牙,把话咽进肚子里。
韩涿野继续说:“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好,我不会回去。”
“什么问题?”韩嘉鑫笑呵呵,觉得他们就是小夫妻吵架,很好解决:“两公婆嗌咩交,激嬲咗老婆都好易氹啫,男人跪下冇乜嘢嘅。”跟老婆闹什么脾气,惹老婆生气了很好解决的,男人跪一跪也没什么的。
“正好,我看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你就在和小俞认错?”韩嘉鑫手里的拐杖灵巧地点了下地板,说:“我睇小俞仲嬲緊你啦,我嚟咗都唔肯醒。”我看小俞还在生你气喇,我来了都不肯醒。
躲在被子下的俞舒听出来了他在指桑骂槐,他很害怕韩嘉鑫,从他们离开香江后俞舒就没有再见过韩嘉鑫,现在更不知道要如何“醒来”和他打招呼。
韩嘉鑫忽地出声:“跪着,自己扇耳光,小俞什么时候肯原谅你了,什么时候停。”
韩涿野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起,韩嘉鑫是故意羞辱他,让他知道点儿天多高、地多厚。
无论怎么翻转,都逃不出老豆的手掌心。
但家里的孩子被人看着,他们坐在俞舒的病房里,门外一定还有韩嘉鑫的保镖。
韩涿野现在不得不跪。
“噗通——”
这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膝盖磕在地上,震在俞舒耳朵里,余波传到心上,变成地震。
韩琢曜没想到他真的跪,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不敢折寿。
“啪。”
“用点力,不然怎么让小俞看到你认错的诚意?”
“啪——”
“我叫你大佬帮你扇吗?”
韩涿野手颤了一下,跪在俞舒病床前。
韩嘉鑫拄着拐仗,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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