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隔着被子捧在俞舒脸上,低头从额头,到嘴唇,轻轻吻了三下。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被昨晚的事情吓到,你不需要现在就原谅我,”韩涿野低声说,“我欠了你18年的债,会一点一点还给你。”
“我退圈也是很早就有了打算,只不过稍稍提前了一些而已,你不要有心里压力。《啄木鸟》也不是补偿给你的,是你真的有这个实力。”
“我希望你原谅我的那一天,是你能再次像你十八岁爱我一样。在这期间,任何我为你做的事情都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给你足够的自信和底气,在任何时候都能做你自己,不用再畏手畏脚,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想你为自己活一次,俞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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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赶出来的,这两天作业有点多,写的匆忙,我抽空修修错字和不连贯的地方,么么哒!
引用心理学家鲁宾原话:“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某种特殊的想法和态度,它是亲密关系的最深层次,不仅包含着审美、激情等心理因素,还包括生理唤起与共同生活愿望等复杂的因素。”
第33章
俞舒不再说话,想偏过脸去。
结果脸颊被一双迥劲有力的手捧着,牢牢固定在原地,他两颊被挤得嘟起,在被子下面瞪着红肿的眼睛,含混不清地怒道:“你干*¥么!”
话音刚落,被子被人揭开,眼前重现光明。
刺得俞舒冷不丁眯了下眼,刚对上一双眼尾上翘的桃花眼,呆住了。
那双眼珠格外秾黑,掬了两眼星光,幽邃地好像一眼就能把人吸入广袤的寒夜。
随即,俞舒唇上湿热的触感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他立刻捂住嘴:“幼稚!”
说完,张了张唇,气不过地说:“用脸犯规。”
韩涿野大笑起来,惹得门外两个小豆丁坐不住地踮着脚尖推门进来。
俞旺仔很有礼貌地站在门口问:“舅舅我们可以进来吗?”
韩涿野说:“舅舅说了不算,要问爸爸。”
俞旺仔又问:“爸爸我们可以进来吗?”
他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俞芽芽已经颠颠小屁股进来了,走到韩涿野眼皮子下面,两只手抱住他左腿,一屁股坐到鞋子上,一张面粉一样绵白的小脸皱起来,小老太太的模样,说:“豆豆!臭臭!”
“什么臭臭?”韩涿野已经是自己身上有味道,傻愣愣地抬手闻了闻身上。
俞舒看不下去了,坐起来说:“她拉粑粑了,把包里的纸尿裤和湿巾拿出来。”
韩涿野恍然大悟,拧着眉头,说:“我找个护工来。”
俞舒盯着他的背影,幽幽地碎碎念:“有钱就是好啊,我当时一个人生完孩子……”
韩涿野面如死灰:“…………”
一把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夹在臂弯间“飞”在半空。
芽芽乐得不行,尖叫着拍手。
截然不知她的金坷垃差点把豆豆兼爸爸的韩涿野熏吐了。
也不知道昨天吃了什么,芽芽今天的粑粑那味儿尤其大,俞舒坐在床上都被熏得蹙了蹙鼻尖,俞旺仔更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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