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坐起身,朝他挑挑眉,狡黠地笑起来,语气不暧昧,反倒是带着调笑:“这么晚了,来理头啊?”
路知远横郁了几天的心结在今夜被打开,他肆无忌惮地朝樊星笑,雨珠从发丝间划过,淌下嘴角。
今晚是他们的第一场床戏,在发廊薄薄木板隔出来的,昏窄的小屋里,若是安静地听,还能听见隔壁熟睡的鼾声。
为了给他们烘托一下气氛,也怕人多演员不自在,内景片场只留下了两个摄像,和马捱宜一个人。
屋里的光线被调的极暗,光和影交织着,呼吸都不自觉变得小心。
暧昧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响起,镜头里是两个依稀可见面庞的黑色剪影。
按理说拍激情戏都要带防护措施的,在性器官上遮挡一下,以防两个演员贴的过近擦枪走火。
但对于俞舒和韩涿野自然是不用,只是他要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所以在镜头下俞舒正身的镜头全都是穿着内裤的,到了激情片段让他背过身去,再借由被褥的遮挡可以完美避开镜头。
“等等!”马捱宜忽地叫停。
床上的两个人喘息了一声,亲吻着的唇依依不舍地分开,银丝牵断。
马导大手一挥,让那两个摄像先出去,沉默了片刻,表情严肃地说:“我就直白的说了,俞舒目前的能力演不出我要的那种感觉,要想冲奖,这场戏很重要。”
俞舒愣住了,嘴唇被刚才的戏亲得微肿。
韩涿野撑在俞舒身侧,闻言也蹙眉偏头去看着他,就听马捱宜在冗长的静默后,提了个建议:“假戏真做吧。”
如果面前的两个演员的关系仅仅局限于同事,杀了他,马捱宜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什么?”
韩涿野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电影里假戏真做,这种事情其实算得上是演员的污点,一旦流出去,是会被隐性封杀的,但凡有点良知的导演都不会在事情完全没有解决办法的情况下提出。
他磨了下牙,抽了床单盖在身上就想下床:“你他妈的这不是拍黄片——”
“做吧,”身后的俞舒表情未变,一把拽住他小臂,在韩涿野回头的时候抬眸望向他:“我可以的。”
韩涿野情绪本来就还在戏里,听到马捱宜的话气又上了头,连着他也又心疼又生气,甩开俞舒的手,闭紧唇不说话。
马捱宜见状怕挨揍,让他们先冷静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就出了门。
房间里温度其实很热,但两人的气氛很冷。
俞舒没说话,韩涿野也不说话,背对背僵持着。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韩涿野做了让步,“啪”地一声摔开门,冷着脸叫他们:“开始吧。”
马捱宜讪讪一笑,这次两个摄影师走进去,把两台机位架好,就离开了。
马导说他也不进来了,大致内容就是那样,好了就叫人。
韩涿野还是不说话,俞舒抿唇点了点头。
房里无人对他们说“action”,他们重新摆好姿势,两人对视了一眼,韩涿野沉声对着镜头道:“23场a镜,action。”
***
路知远像头放出闸笼的兽,发疯了似的啃咬嗫噬着樊星肉红的唇。
唇缝间露出带着气的笑意,樊星攀在他脖颈,上半身被拽的几乎要立起来,等路知远在他唇上亲够了,咬够了,啃咬一路到了脖颈,又去用齿间磨他细小的喉结。
樊星吻着他脸侧和他调情,柔绵似无骨的手顺着衬衣下摆滑入后脊,娇喘了几声,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这么急?”路知行沉笑一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炙热的掌心隔着白内裤拍拍他臀肉,在手里粗暴地揉捏了一把,“浪死了。”
樊星嘟起红红的嘴巴,咬他下巴,像只顽劣的猫崽,手从他掌心里挣出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男人的性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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