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韩涿野笑起来,把人反着抱进怀里,脊背贴着胸膛,臀肉微微撅起,嵌合入阴茎,情不由衷地蹭了蹭。
俞舒一条手臂向后摸在他脸侧,另一只手和扶在他肚皮上的手紧紧握着。
穴眼又被挤了润滑剂的手指并入,由浅入深地慢慢抽插着给他扩张。买来的润滑剂是草莓味的,在猩红收缩的肠壁里渐渐升温,散出股熟烂的味道,像深夏熟过了头的野草莓,烂软着腐败在深绿的丛林。
皮肉在昏暗的房间里透着股引人无法移视的白,擦了层珠粉似的亮着光。由于后倾的姿势,俞舒身躯弯成了一杆弓,孕育着宝宝的肚皮此时稍稍明显地向前挺出一个圆滑软腻的弧,撑得有些鼓,显得有些圣洁纯净。
骚透了,也纯透了。
青筋虬起的手放在孕肚上,指尖触上肚皮下的一道横亘在上面的刀疤,左臂内侧纹着黑沉可怖的文字,衬得他肚皮愈发地白,被手下可爱温润的触感引着,掌心又摩挲了两下,韩涿野在身后发出一声轻笑,很快被握住。
俞舒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东西,眼尾润着红,回头瞪他:“不准说。”
“说咩?我什么也没说呀,”韩涿野翘着唇角邪气地坏笑,吃他的嘴巴,吻得又红又肿,唇边都染上橘红,两根手指没入翘起的臀,发出滋滋的水声。
俞舒有点受不了了,单手后揽着环在他脖颈上,咬着嘴唇呻吟出气声:“进来吧……”
两条腿被身后的两条腿朝两侧大大敞开,穴口也跟着被分出一道小口,紧张地缩了缩,由于方才刚刚做过一次,后穴的穴肉还泛着被肏熟的红,软肉翕合着漏在空气中。
韩涿野沉声呼了口气,左手握上粗大灼热的阴茎,与他胳膊上的那条藏语映衬着,显得有些狰狞,急不可耐地顶上穴口,劲瘦精壮的腰杆稍稍一挺,送了进去,重重擦上穴心的一点凸起。
俞舒的前列腺不是很深,他甚至不用全部放进去,轻而易举便能撞到。
“呃——”
他高高仰起脖子,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分不清上面的表情是欢愉亦或是痛苦,红嫩的舌尖不由得从探开的口中落出来,牵带着唇角透明的液。
在床上的俞舒没有樊星那么吵,也不怎么喜欢呻吟,除非是被做到忍不了了会从唇缝里断断续续地露出叫喊,其余时刻的他都是抿着唇,发出抑制在喉间的喘息。
“痛吗?”韩涿野揽着他细瘦的腰,在身后体贴地问。
“还,嗯……还好……”俞舒被撑得有些失神,努力回答问题。
韩涿野稍稍放心,用上了些力气去撞紧裹着肉茎的穴,手重新放上白花花的圆肚皮,放在耻骨中央稍稍平坦的皮肉上,再次用力一顶,在里面停了停,可惜地叹气:“现在都摸不到了。”
“你……啊!”俞舒被操得失力,往前猛不丁一趴,消瘦的手指捏紧床单,叫出声来,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泪珠可怜兮兮地滚出来,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水渍:“闭!闭嘴!”
“你知道我要摸什么吗?”韩涿野很坏很坏地问他,又怕俞舒撑不住,帮他揽上前胸,让他依靠着自己,舌尖在脸上舔了舔,像条狗。
俞舒闭紧嘴巴不和他讲话,呻吟却接二连三地被撞出来,大脑放着空,有些空白,仰头望着发霉的天花板,爽得哼叫出声。
“小点声,”韩涿野又贴上来,附在耳边低声提醒:“他们都在外面。”
俞舒差点都忘了,他们还在片场,这叫片场宣淫。
赶忙紧紧咬住下唇,伸手掩在嘴上,歪过头不去听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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