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七一愣,任裴词安拉扯着,心中溢满暖意。
到了宋大夫那处,阿川同几个师兄弟也在,裴词安一进屋便单独传宋大夫出去谈话,将熊七撇在了屋内。
阿七见着了熊七很是惊喜,忙撇下医书起身走来,“咦,阿七?你咋的了,看着怎瘦了些?”
这几位小厮与熊七已近三个月未见面,此时都起身围了上来。
熊七见着好友们心生欢喜,抬手挠了挠脑袋,憨笑着低头看他们,说:“哪瘦了呀,少爷还夸俺身子健壮嘞!俺这次……是来看病滴。”
“你病了?”阿川皱起眉,伸手抓起熊七的手,“阿七,你信得过我不?我先给你把把?”
熊七点点头,他怎可能不信阿川,阿川作为宋大夫最得力的徒弟,医术定也不虚的,更何况阿川又从未骗过他。
阿川把了熊七右手,面色凝重,又抓起左手摸脉。
见阿川这副表情,熊七心中一紧,问:“俺……俺不会真得病了吧?可是俺,俺身子结实,健康的嘞!怎会……”
“这……这咋好像是孕脉啊!”阿川抬头看着老实巴交的熊七,惊愕不已,问:“阿七,你……你和大少爷行过房了?!”
“啊?!”熊七吓了一跳,忙俯身捂上阿川的嘴,慌乱道:“这……这,俺……”
见人欲言又止,阿川也不知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但还是点了点头,“晓得了,我不会再问。你别慌,一会儿我请师父给你把把,没准是自己医术不精把错了。”
孕……孕脉?
熊七不晓得自己当下心情如何,心中有喜有忧。
喜的是,若自己肚子里真孕育了个小生命,那大少爷的病是不是就会慢慢好转康健?再者,这小生命……是他同二少爷的,这也令他心中欢喜。
可,这也算是半喜又半忧。
而更忧的是,他并未同大少爷行房,若他真怀上了,那他与二少爷共同的秘密不就揭竿而起了么?那到时,自己是不是会连累了二少爷同大少爷的名声?
不怪他想的实在多,他是真的慌恐。
这时,屋外谈话的两人一同进了屋。
宋大夫笑着请熊七坐下,笑问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也不来看看他这老头。平日里,熊七最爱来找他唠嗑,会体恤他年迈帮他捏肩捶背,同他谈论自己家乡的趣事。
“俺帮着二少爷修屋子呢,那小屋重新刷了色,如今看着可新的嘞!”熊七笑道。
笑容在把上脉的那一霎僵住了,他抓起熊七的另一只手再次摸脉,心中甚寒。
“如何?他可是病了?”裴词安见宋大夫神色凝重,急忙问。
他摸不准自己此时的心绪,他好像在期待着,可心中却又多了几分抗拒。
宋大夫闻言垂下眸子,淡道:“无碍的,他几日前是不是着了凉?这才有嗜睡反胃的反应。”
裴词安不信,等宋大夫写了药方递给阿川,又传他出去谈话。
阿川接过那张写着方子的黄纸,脸色煞白。
他是知晓阿七是双儿的,虽不太了解,但师父曾与他说过双儿的孕期会比孕妇还要艰苦,子宫腔狭小不说,生育时更是常有一尸两命的可能。
他红着眼看向熊七那高大结实的身板,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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