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不少,如今憨愣憨愣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
“俺……俺不记得了,应当,应当不是重要的事。”熊七楞楞地傻笑起来,抬手挠着脑袋道。
裴词安被逗乐了,双手一捞将人圈在怀里,用劲一压,带着人一起倒在榻上。
“不然,我们先别用晚食了,先干正事?”
“啊?”如今熊七整个身子压在二少爷身上,他生怕自己压坏了二少爷,忙慌着就要起身。
不料身子却被圈得更紧,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锢住熊七的后脑勺,用力一摁,手的主人又仰着脑袋亲了上来。
粉嫩的舌尖从汉子那凸出滚动的喉结舔吻上去,继而双唇含住汉子的下巴,勾舌舔着刺刺的胡茬,轻笑道:“这胡子该剃了,昨夜吸我鸡巴时蹭得我生疼。”
“俺......俺晓得了,啊!别......”
熊七身下的软根被裴词安的另一只手握住,茎身被随意撸动了几下便硬了起来,柔软的小穴更是骚水淌个不停。
“湿成这样?很想要吗?”裴词安轻笑,方才锢着汉子脑袋的手转至下巴,牢牢掐住,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快说,想不想要?”
“想,想要。”熊七羞得一囧,厚唇轻咬着,模样算不得好看,又道:“俺的骚穴想要二少爷的大鸡巴,请二少爷别逗俺了......”
“哈哈。”裴词安笑出了声,一双凤眸里映射出熊七的倒影,他垂眸看向自己早已肿起的裆部,下达了命令:“下榻,跪着解开我的裤带,先讨好我再满足你,明白了么?”
“俺,俺明白的。”熊七闻言点了点头,强忍着男根的酸胀和骚穴的痒意,火速下榻跪在二少爷的双腿间。
动作十分小心,裤头轻轻一扯,滚烫的阴茎便弹了出来,重重地砸在熊七直挺的鼻梁骨上。生怕自己一刻的怠慢便会惹得二少爷不耐,忙伸手握住那粗壮的茎身,凑着脸,伸出肥厚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根下的囊袋,见二少爷撑坐起身,他又张嘴将两颗睾丸含进嘴里舔吸着。
淡粉色的肥硕龟头已经开始往外渗出水,熊七忙又舔着茎身,最后停留在龟头上含住,来回吮吸,舌尖在口腔里也不闲着。把二少爷舔舒畅了,直接双手扶着汉子的脑袋开始粗暴地进出,情到深处,回回抵近喉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苦得汉子被呛红了脸,一口气险些出不得。
“哈啊......”茎身被口腔包裹住的快感令裴词安忍不住粗喘,在抽动几十下后射进了汉子嘴里,“咽下去。”
不用他说汉子也晓得,他早已习惯二少爷精液的味道,自己也从最初的抗拒到今的自觉吞下。
“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裴词安双手撑在榻上,凤眸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汉子,居高临下道。
熊七褪下裤子,回头看着二少爷那劲瘦的身板,有些犹豫。
“愣着做什么?”
“俺......俺怕压坏了您,您瞧着实在太......”弱不禁风这四个字还没出口,便被二少爷厉声打断。
“你是觉得我虚?”裴词安气红了脸,剑眉微微扬起,满脸不可置信。
汉子这话说的......好似他是个染病的男人,给不了他想要的快感,甚至不能给予他一个孩子。想到孩子,裴词安更是气闷,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隐疾的,要怪只能怪是汉子体质不行!
“不!俺不是这个意思,俺......”二少爷行不行他还能不清楚么?能将他日日夜夜磨得骚穴肿痛不消的,也只有二少爷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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