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道,心中也乐得自在,他微微垂头瞧了一眼身侧裴词安,夜色加深,他只瞧见那极为好看的侧脸弧线。
不由傻笑起来,回花儿道:“天黑黑,咱们要回家喽!”
清溪镇的泥泞小道上早已散光了人,有些住在楼上的人急着拉窗,往下随意一瞥。一伞、两人、似乎还有孩童的说笑声,瞧着他们如胶似漆地朝客栈方向走,连忙回神将窗子拉下。
“今夜就别回去了。”到了客栈,裴词安将花儿交给小圆,自己关上了房门,径直走到架边脱下了外袍,又道:“若回时下大了雨,令烟儿受了凉怎办?”
熊七眨了眨眼,想了想觉着也对,于是点头道:“那俺要与家人通报一声,不然他们忧心俺同花儿是不是出现意外咋整。”
“不必担心,二牛会去转告的。”
裴词安瞧着熊七那半湿的肩头,凤眸微眯,上前一把就解开对方衣带,“与我挨紧些不会?这淋湿的半边衣裳,对比可算滑稽。”
熊七闻声忙将衣服脱下,弯腰去捡脏衣篓里方才裴词安脱下的外袍,“俺拿去泡泡,这样会比较好洗些。”
“放下!”
裴词安有些无语,瞧着汉子憨傻的模样实在瞧不过去,可他又不穿惹了脏臭又洗净的衣裳,只好抬手扶额,撩起额前的碎发道:“都扔了,沾了泥巴就算洗净也不好穿了。”
“扔了?”熊七瞪大了眼,误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裴词安随意应了声嗯,转身走向屏风处,在将要迈入浴桶时,从屏风里探出脑袋,瞪了汉子一眼道:“还不快过来?”
熊七见人又有生气的前兆,忙哦哦两声,三两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放到一旁的脏衣篓里,大步走进屏风后。
“真的扔了呀?”熊七边跨进浴桶边说:“那件衣裳您才穿过一次,这也才穿第二回 ,扔了好可惜的哩。”
“有什么好可惜的,又不是扔了就没衣裳了。”裴词安不以为然,伸手将熊七扯进自己怀里,壮硕的身子撞上胸膛犹如一股能席卷全城的巨风,差点令他散了架。
熊七见自己身子闯了祸,一时也忘记要说甚,忙侧着身子回头,大掌还贴在那白皙紧实的腹肌上摸了两下,“很疼吧?俺的力气这么大,您肯定疼得紧。”
汉子这么说是觉得他娇贵?
但不可否认的是汉子手掌触摸他腹部的触感,令他分外心动,这汉子在两人独处时不常主动,此番作为倒是取悦他了。
裴词安气闷地撇过脸,“转回去,好好洗净你的孽根和骚穴。”
这不用裴词安说熊七也晓得,他点了点头,就着水轻轻揉洗阴部。两人洗着洗着,裴词安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拂水绕到汉子胸前,轻轻捏着奶头,另一只手也正往身下探去。
此时屋外传来三下敲门声,旋即小圆的声音响起,“少爷,阿七,我给小小姐洗完身子了。”
熊七吓得一激灵,忙回头将后脑勺靠在裴词安脖颈处,大掌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纤手,慌乱道:“今,今日不行!今早俺被您磨得好疼,穴好像快被肏烂了......词安,今夜先放过俺成不成?俺改日养好了穴会补还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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