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僵住,宽厚的背脊上已覆满薄汗。
那既是乱伦,又怎会得个安全的结果?将军同夫人身为京中权贵定是不愿此事发生的吧?那到时他和花儿又该何去何从?
熊七将心中担忧的问了出来,“......词安,您说将军同夫人会如何看待俺们同花儿?”
“嗯?”
裴词安显然没意识到他为何会问这个,不以为然问:“何意?担心这作甚?”
“俺......俺此前是嫁与大少爷的,虽没办婚礼,大少爷也说过不必当真,但府上众人皆知俺是买来冲喜的。”熊七浓眉一拧,看着裴词安又道:“裴府名声在外,若传出了冲喜夫人同您有勾当,还诞下一女,俺想将军同夫人定会不愿,到时又该如何?俺......俺实在不知该怎办才好。”
这并非杞人忧天,先前裴词安也想过这事的结果,他想的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父亲驱逐,而熊七想的则是自己同花儿怕是会因此而掉了脑袋。
想到最坏的结果,熊七低头瞧着裴词安怀中抱着的花儿,见她熟睡的可爱模样,不禁红了眼。
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哑声道:“俺只想花儿能幸福地长大,并不想她因俺丢了性命。她还这么小,俺只要想着心便如刀割,疼得窒息......”
闻言裴词安脸色黑沉,一双凤眸凌厉地瞪着汉子,“这般怕死?那会儿兄长染疫时还扬言要为他卖命?”
“俺不是怕死,俺是怕花儿死。”熊七抬眼看着裴词安,眉心拧成川字,又道:“不论为何,俺对大少爷有愧,对裴府众人有愧。俺没用,并未给予大少爷生的希望,更是连大家的最后一丝期盼也给磨成了笑话......”
“你无错。”汉子如今是心悦他的,是他的人。裴词安不愿再同汉子谈论此事,又道:“将生的希望寄存在封建迷信上,本就是大愚若智。你也无需圣母心泛滥,就如母亲说的,一切皆是命数。”
熊七也不知懂没懂裴词安的意思,暗自神伤地垂下脑袋,视线沉沉盯着花儿,不再开口。
裴词安见此心中很不好受,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哄汉子。他盯着熊七垂着的脑袋沉默了良久,抬手去揉了揉,轻叹了口气说:“安心,我既做了决定,自然考虑过后果的。”
“啥后果?”熊七朝裴词安偏着脑袋,抬眼对上视线问。
裴词安道:“你无需管,你只需乖顺地随着我便可。”
这归途中,一直由裴词安在定着熊七心神,他们抄小路快马加鞭地赶回,到了陵园时正好初六。
“在此等我。”
裴词安将熊七带到了裴夫人待的院子,也不待人应不应声,又吩咐小圆将人安顿好,便转身去寻了自己母亲。
院子不小,十几座小院挨着大院,院中种着许多花花草草,熊七入目就瞧见了院中的两颗桃树。
回到院子的阿民见了熊七很是惊喜,趁着裴词安不在功夫上前,走到熊七身后,抬手拍了拍那宽厚的背,“阿七?”旋即走到人身前,瞧着对方怀中那长相精致可爱的孩童,嘴角下意识扬起,又问:“这便是小小姐么?”
熊七闻声一愣,扭头看向身侧还不足自己肩高的青年,漆黑的眸中迸出惊喜,道:“......阿民!”
阿民笑笑,凑近了几步去瞧着阿七怀里的孩子,“小小姐真可爱,真是同二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