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俺的第二位娘!”熊七破涕憨笑道。
见熊七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熊母很是欣慰地笑了笑,“嫁人了就要乖顺,要像孝敬爹娘一般对待公公婆婆,晓得不?”
熊七点头:“俺晓得哩!”
待熊母牵着熊七走出时,裴词安直接看愣了神。
汉子身上穿着比他大了两码的新郎服,他本意是想看汉子穿新娘服的,可私心又不愿汉子那骚浪勾人的模样被人瞧了去,于是忍痛选了新郎服。
不承想新郎服穿在他身上竟也很勾人!由于身子壮硕,衣袍被勾勒出很好的身形弧线,胸前被撑得鼓了起来,看着臀部也被紧致的衣裳勾得更显挺翘,他简直要原地昏厥过去。
他从见到汉子出来的那一瞬就开始意淫,顶着色心同汉子拜了天地,被裴将军抱在怀里的花儿看着他们这样忙拍着小小的手掌,乐呵呵地直笑。
拜完天地便是入洞房,可他们又要去敬酒。裴词安剑眉轻蹙,突地很恼怒。
看着汉子在那同他那些哥哥嫂嫂们说笑,府中几乎有一半的视线都在盯着他家汉子,他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一个个地冷刀扫了过去。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手中的金樽怕是要碎上千万个!
“七,哥哥很想你。”熊七的五哥熊连一见到他就要落下眼泪,上前想伸手抱住又有些畏缩。
熊七哈哈笑着,抬手将人拥进怀里,“五哥,许久未见你咋还是这么爱哭呀!”
“俺真的好想你们,可是轻江很忙,他又不愿放俺一个人回去。”熊连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别看他生得虎背熊腰的,身材比他夫君柳轻江还要高壮许多,实际他是个爱躲在夫君身后流眼泪的壮汉子。
“哎呀,五嫂也是担心你在路上出意外嘛!”熊七笑着抬手替他五哥擦着眼泪,哄道:“俺很理解的,俺也很想你!如今俺们不是见面了吗!哥你不哭啊,不哭了啊。”
而另一边的裴词安视线紧紧锁定熊七,他心中非常吃味,但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他又不愿发脾气,于是他就恨恨地盯着他们,看得实在太入神,一直到太子殿下与他谈话都没听进去。
“罢了,这人又在疯魔了。”太子楚铭摆了摆手,拿着金樽就去找别人吃酒。
好不容易熬到了宾客散场,裴词安上前扯着喝得烂醉的汉子就将人火急火燎地带回新房。
一进屋,他凑上前前后后地嗅着,俊朗的眉猛地皱起,“熏死了,全是臭男人味。”
“啊?”熊七眨了眨困乏的眼睛,低头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呀,俺身上都是您香囊的味道呀!哪里有臭男人味?”说着就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俺晓得了!是酒香味!这酒可香的嘞!”
“把身上的衣裳脱了!”裴词安眉头皱成川字,“随后过来将这套衣服换上。”
熊七反应有些迟缓,但还是愣愣地解开自己身上袖扣。
他喝的有些大了,边脱边走到塌前,俯身从榻上拿起那件新娘服就套上。
“裤子也脱了。”
熊七好似没听进去,一个劲地低头摸着袖扣,说话也大着舌头道:“俺......俺找,找不到金扣在哪里哩。”
这一磨裴词安觉着一年半载都过去了,他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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