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们过去的时候床上还躺着一个伤员,伤员的背上有一道很长的血口子,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爪子给划的。
此时一个中年女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看到他们这一群人进来,那个受伤的年轻人挣扎着从诊疗床上爬了起来,一手扶床,一手扶着腰,看得出很是痛苦。
可尽管这样,他的口中却连连催促:“赶紧放床上!哎呀,这是怎么弄的,这是伤到哪儿了?”
看到杜河那昏迷不醒的模样,医生也吓了一跳。
她将手里的消炎粉往身边人手里一塞,吩咐道:“给他把药换了。”
然后就冲抬担架的人喊道:“别放这儿,抬帐篷里去!这得做全身检查……”
医生给杜河做检查的时间并不长,毕竟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的救助站,并没有很全的设备。
检查完之后医生对等候在一边的程乾和柯蓓说:“目前病人呼吸和心跳都还平稳,有生还的机会。
我先给他处理一下脸上的伤,然后开点药,输两瓶液体看看情况吧。至于其他的就得等他苏醒之后才能判断。”
“医生,像他这种情况大概多久会醒?会不会有后遗症?”柯蓓在一旁问道。
“不好说。”
医生捏了捏鼻梁,眼睛里全是疲倦的红血丝:“可能一两天,也可能三五天,当然也可能一会儿就醒了。这谁也说不清,得看他的身体状况。
至于后遗症就更没法现在说了。电击伤的并发症有很多种,神经系统、循环系统如果受到伤害单凭这么观察是观察不出来的,只能等病人苏醒再看,要么就得立刻送到医院去做全面的检查。可现在……”
她望了望四周,苦笑了一下:“你们还是等等看吧,现在就是想转移也没车。我让老周给你们安排一个安静点的帐篷,你们多注意点,病人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说。”
既然医生已经说到这儿了,柯蓓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只能谢过医生,在刚才那个民兵汉子老周的协助下,抬着杜河一起去了院子比较里边,靠墙的一个帐篷处安置了下来。
这个帐篷和前面那些相比不算大,将将能住下他们一家三口加一个昏迷的杜河,无法再安排其他人了。
看得出医生对于他们是给予了关照的。
给杜河挂上吊瓶后医生就走了,李鑫过来问了问情况,也没有多留。
这会儿已经??x?是下午了,其他一起来的人员都要去工作人员那里做登记,分配住的地方,大家自己的事儿都顾不过来,更谈不上关注这里。
更何况彼此间也并不熟悉。
所以帐篷内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子。
从早上到现在,三口人可以说粒米未进,路上的时候是一口气撑着,现在真正坐下来就都感觉到饿了。
小天难得的扑到了柯蓓的身上,轻轻的哼唧着说想吃饭。
柯蓓帮他脱了衣服,从空间里拿出一盒煮得软软的奶酪通心粉让他自己吃。
然后又拿出一小盒洗干净的圣女果放在他的旁边。
想到丈夫累了一天需要补充高热量,她拿出了一个加双份香肠芝士的热狗给程乾,自己拿出一个三明治慢慢地啃。
虽然帐篷在院子的最里侧,一般人没事不会从这儿过,而且他们就坐在帐篷门口,但凡有人来也会提前知道。
可柯蓓还是很谨慎,不敢拿味道太重的正常饭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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