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将那些汁液过滤后倒入了一个小罐子里, 然后又从那个铝制小盒子里拿出了三根细若牛毛的钢针, 浸泡在了汁液里。
他拿出一个酒精灯, 将盖了盖子的小罐子放在火上烤, 直到将那些汁液全部烤成了粉末。
程乾将被汁液浸泡过的针用镊子夹出来安到了注射器上,然后将剩余的粉末倒出来放进一个封口瓶中重新放进了抽屉里。
那个注射器是特制的,压簧的位置可以打开,里面有卡槽正好还可以放下两根针。
柯蓓盯着针头, 发现原本银白色的钢针竟然像是被镀了一层膜, 变成了幽蓝色。
想到丈夫可能要去做的事, 柯蓓忍不住心一阵砰砰乱跳, 眼睛都变得亮闪闪的。
程乾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之后, 示意柯蓓将写字台重新收回空间。
他去洗手间将手洗了一下, 再出来时就看到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于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先吃饭吧, 吃完我跟你说。”他提议。
“不, 你先跟我说,不然这饭我可吃不下。”柯蓓难得的表示了反驳。
“那让小天先吃。”程乾只能无奈的做出了让步。
柯蓓立刻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番茄鸡蛋汤,然后将劳彦送来的馒头,咸菜放回空间,换了一小碗热腾腾的米饭给了儿子。
看她将孩子安排好了,程乾走到了距离小天比较远的走廊处,柯蓓立刻跟上。
很多事还是不让孩子知道比较好。
“那是绿竹,全植株有毒,特别是加热后毒性会加剧。进入血液后一般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出现症状,中毒的人轻则昏迷,痉挛,皮肤溃烂,重则死亡。”程乾压低声音说道。
“你提前就打算好了?是想用这个毒死陈昌玉?”
这植株是杀死大公鸡那天丈夫交给自己的,只是说让单独放不可以和别的东西混在一起,别的并没有多说。
如果不是今天他要,柯蓓都不知道这竟是剧毒。
一想到原来丈夫一直惦记着给他们报仇的事儿,柯蓓的心里就觉得一阵温暖。
“能死最好,死不了也得残。总之不可能很快上路。”
程乾的目光变得冰冷:“在我们把阿列找到之前,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若再见面,那必定是他最后的死期!
柯蓓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一想到那毒针将用到陈昌玉身上,她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战斗力。
“你准备怎么办?我帮你。”
“不用,一切都等明天再说,现在好好休息。”程乾并没有给她施展的机会,直接出声拒绝道。
满满的斗志被这一句话给打消,柯蓓心有不甘。
可看看外面的天色,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会儿都快十点了,一般人早就睡了。而且刚才劳彦也说了,专家组的人是两个人一间房,所有人全都住在同一个楼层。
这种情况下,想做点什么不被人发现根本不现实。
她无奈的强压下心底的亢奋,继续问道:“这是你在部队学的?”
“嗯。”
“那东西呢?也是你在部队配发的?”
被妻子这么连翻追问,程乾有点无奈。
可看着柯蓓好奇的眼神,他只能回答。
“不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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