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都知道晚上的户外是多恐怖了,都希望能够尽早的赶往下一个县市或者新的救助点落脚。
因为目前政府的救助还是给力的,暂时还不存在饿死人的情况。
那些在路上行走的人之前应该也都在救助点得到了补给,所以手里要么拿着馒头,要么拿着饼子,还有人在吃饼干。
倒也不存在谁会去抢谁干粮的事情。
他们四人也不再骑车。
柯蓓从包里拿出了烧饼分给了程乾和杜河,然后又递过去了一个凉水壶。
程乾喝了一口,发现里面放了能量补充泡腾片,他没有出声,喝了一半儿将剩下的半壶给了杜河。
杜河一口水灌下去也发现了不同,他惊诧的看了柯蓓和程乾一眼,发现他们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于是也默默的将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因为路途比较顺,一路上大半时间可以骑自行车,所以这天他们走了差不多有一百公里,到晚上七点多,眼看着天要黑透了才随着人流下了高速,由旁边的侧道去了离得最近的一个救助点。
这是青山县的救助点。
青山县离武应县也不过才一百公里的距离,可因为这边离临江更远一点,所以植物变异的速度就更低了一点儿。
虽然县城里面依然荒草遍布,可帐篷明显要比武应少很多,还有很多居民楼里有烛光在闪动,显然相当一部分居民还是在家里居住的。
柯蓓他们随着人流去了距离县城门口最近的救助站。
这是一个搭建在体育场的临时救助点,从外面能够看到里面搭了大概有五六十个帐篷。
这边因为不像武应那边是交通枢纽,过来的灾民并不多,所以应急保障方面也没有那边做的好。
他们光在救助点门口排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
走了整整一天,大家都已经累极,这样的登记速度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排在后面的人明显开始焦躁。
而就在这时,最前面忽然就传来了一阵争吵声,声音越来越响,开始是一两个人,后来有更多人参与了进去。
“吵什么呢?我过去看看!”杜河对于看热闹一向热衷,他垫着脚尖看了半天没有看出名堂,就干脆挤去了前面。
小天这会儿已经在程乾的背上睡着了,柯蓓也累得厉害,两个人都没有动。
很快杜河又挤了回来,他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变得有点紧张。
他对二人说:“前面在检查传染病,有一个男的,这边的工作人员死活不让他进,说他被异植割伤过,会有异变的可能。那人一家子都在和工作人员吵架呢!”
说到这儿,他明显变得忐忑了,他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疤,有点不安的问:“程哥,姐,他们不会也不让我进吧?”
“不会。”柯蓓回答的十分干脆。
“你这又不是异植伤的,是电击,你怕什么?”
程乾也安慰他道:“真不让进咱就不进,有帐篷呢,住外面也没什么可怕的。”
有了二人的劝说,杜河的心才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青山县这边对于因为异植受伤的人群特别重视。
除非那种很早之前受伤,然后现在已经完全痊愈了的,但凡有点割伤、蹭伤还没有好的,一律不许进入救助点内。
问就是为了防止交叉感染。
至于如何交叉感染,工作人员也说不清楚。
那些被排除在外的人员很不满,各种闹,但是没有任何用。
这里本来就是救助点儿,既不收费,里面的人也来自天南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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