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实在没力气,连去浴室清理都做不到,江劫拿了一块大毛巾过来,将陆炤抱起来,把他放在浴缸里,拿指腹磨他已经被操到碰一碰就要痉挛的后穴,逼着他的身体自己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他搂着陆炤入睡,却在陆炤累得真的要睡过去的时候,悠悠开口道:“他们也有资格来指挥我?”
江劫将下巴搁在陆炤肩窝里,陆炤闭了闭眼睛说:“……江劫,你真的……正常一点吧……”
不然有一天你真的会因为你的独裁而死。
江劫不以为然地道:“我就是疯子,暴乱发生在你出院那天,你就是个靶子,他们是想杀了我,然后取而代之。可没成想被人反水,将风声泄漏出来,主谋没来,让我抓到一些小虾米,还是陆少将是活菩萨转世,居然还能容得下想要你命的人。”
房子里逐渐有了人气,雨幕像块透明大布,狠狠地蒙住了透明的玻璃天窗,室内依然温暖,陆炤晃晃奶瓶,在手背上试了一下温度,黛儿就伸着小手咿咿呀呀,她已经会自己喝奶了。
陆炤把她抱起来,放进了江劫怀里,他放下紧绷的弦,预警陆炤道:“她哭起来我怕我忍不住把她抛出去。”
陆炤淡淡回:“随意。"
而后两人都不说话,室内只有黛儿吮吸奶瓶的声音,陆炤垂下目光,在看到报纸上东浠谷最大的制药集团开了新药的发布会,舔舔唇:“你真的觉得这种强制改变第二性征的药剂值得被推广吗?”
陆炤已经亲自见识过这种药剂在他身上的后遗症,最为明显的一点对他就是,特别容易疲惫,可是如果有人真的为了追求所谓Alpha力量,或者所谓天生的主导位置而冒险,被野心家利用起来打造所谓的Alpha军队。
又或者单纯的挟私报复。
比如陆炤。
江劫一愣,随后面色冰冷地道:“我可不是上帝,可只要有市场,只要有暴利可图,这药一开始的初衷是一些所谓平权人士提出的,现在所有人都会想来分一杯羹,不是我一手造就今天的场面的,那就要看看这个市场怎么运作的,当然无论怎么样,外界的因素太小,东浠谷永远才是最大的赢家。”
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果什么的,从来不是江劫该考虑的东西,陆炤也知道跟江劫扯什么人权,扯无穷无尽的后果是空谈。
黛儿在江劫怀里呆了一会,便睁着眼睛四处寻找陆炤,江劫低头看了她几眼,把奶瓶扔在一边,手指轻轻环住她的藕节一样的小腿,被她蹬了蹬。
“你没觉得她一天吃的太多了吗?”
“没觉得。”
陆炤把黛儿放回小床上,摇动着吊在上方会跳舞的小熊哄她睡觉。
“可是你不能全把好处占了,江劫,做人不要那么贪心。”
江劫脸上没有不耐烦,反而多了几分兴味。
“哦?你看出什么了?”
陆炤扣了扣手心,江劫听不进去任何劝,可他现在被迫跟江劫绑在了一起,成了“一家人”。
陆炤摇着婴儿床。
“你以为东浠谷是铁桶一个吗?江劫,你的冷血只会让人害怕,并不会让所有人都对你忠诚,你杀了当初几大区的执行官时,你是屠龙英雄,可现在不是。”
江劫道:“我知道,他们现在都叫我暴君。”
陆炤讨厌他明明一切都知道的样子,于是就没有想要说下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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